“我的相公……”
“还要?”
“嗯……”
“没问题!”
天还没亮,还有时间,身体继续活动。
又半晌——
“我的相公……”
男人的声音有点喘。“还……还要?”
“不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满足娘子的需要是我的责任!”
埋头继续苦干。
然后……
“我的相公……”
“天亮了……”
“您累了吗?”
“累,哈!开玩笑,做这种事怎么会累!”
再次实干下去。
接着——
“我的相公……您不行了吗?”
“你想污辱我吗?”这次闷头蛮干了。
最后……
“我的相公……我的相公……”
“呃……我来了……”男人在睡梦中含糊回话,却没有动作。
“唉,怎么不省人事了?”
对不起了,相公……我只是想要一个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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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何时开始,她每天都饮药?
宋连祈注意到数儿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藉着到厨房亲自为他备餐的时候,喝下一碗不明的药汁。
起先她为他备餐这事并没有引起他的疑心,直到发现她每天由厨房回来后,早膳都食不下咽,因而起了疑窦,这才跟在她身后来瞧个究竟。
而这一瞧,他讶异不已,只见她喝下那药汁之后,整个人就开始窝在墙角痛苦的狂呕,难受得几乎连胆汁都要吐出来。
她到底喝的是什么?为什么这么痛苦?
蹙着眉,他走上前低唤,“数儿。”
正窝在墙边吐得脸色发青的人儿,吓得惊跳起来。
“我的相公?”他怎么会出现?他瞧见了吗?
“你……喝的是什么?”锁视着她惨白的容颜,他的心跟着揪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