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唐重重嗯了一声,完全没听出伏月话里的话。
“何骆呢?!!你给我出来!”
几人对视一眼,伏月问何骆:“你招惹他了?”
这个刘生是不是脑子不好,找不完的事儿了。
何骆摊手:“狗咬人哪里来的理由?”
伏月:“……”她转身往院子外走去。
花辞树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拦住了刘生:“刘生师兄,这是做什么啊?”
“何骆呢?!卑鄙小人只能做在背后告密之事?!品性如此低端之人如何能进的秘阁?!谁知道是不是家里塞了银两!!”刘生怒气十足,身上不少伤,明显被揍了。
要知道,付青鱼所在三斋里,可是有个秘阁第一呢,打遍阁中无敌手的天生神力顾观音。
“我就说一个商户子弟怎么能进得了秘阁呢?!原来是走后门啊!”院门外围了不少人,都在看热闹。
五斋的人想拦也拦不住。
何骆眼里带着些刺骨的凉意看向刘生,明明年岁还小,是八斋最小的,可他好像就是要比其他人心思深沉许多。
伏月眼角带着笑意:“这是发生何事了?刘师兄怎么这么生气?”
陈锦年把老唐也扶着出来了。
“那你该问问你们八斋何骆,当初我说话时只他路过了我们身边,不是他向付青鱼告密还能是谁?!”
何骆:“真难听,什么告密,我就是光明正大说给三斋人听的,我就是见不得你在背后议论他人!你能把我怎样?”
陈锦年即使性子温和,也见不得别人这么说八斋的人,老唐扶着柱子站在台阶上,陈锦年向前走了几步:“刘师兄说话好生难听,出身之事难不成是自己可以选的?出身好是你的福气,可不应该成为你轻贱他人的底气。”
文无期不说话,只是挡在八斋人的最前面。
花辞树嘲讽的笑着:“就是,在背后议论他人,可见刘师兄也不是什么品行端正的人啊。”
花辞树又说:“口气比脚气还大,投胎技术好成了你的通行证不成?”
何骆袖子里的手捏了捏。
伏月把他往回推了一下:“小孩回屋去。”
“你才是小孩!”何骆瞪了伏月一眼。
刘生冷笑一声:“果然,你们八斋就是一丘之貉!!”
伏月笑了一声:“刘师兄注意言辞吧,这张嘴巴惹了全秘阁的人,你应该反思一下自己的错处,而不是给自己的错找缘由。”
“不管出身如何,我们八斋学子至少不会在外议论他人。”
刘生:“一个娘娘腔,我就是议论了又如何?”
这人简直就是脑子不好,家世好的他瞧不起,认为是来镀金的,比如七斋的韦衙内。
家世差的更是看不起,比如何骆和薛映还有付青鱼和元仲辛。
家世平平的,他倒是不会有什么话说。
伏月:“也不知是谁,整日在院子里拿把蒲扇装的一副名士模样,真正的名士还会如此言高语低吗?”
伏月需要有人接话,她看向文无期和花辞树。
花辞树噗嗤一声笑了:“我就说嘛,经常见刘师兄穿着古怪还拿着古时器物,原来是……原来是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