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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哥没事吧,”有人出声,像是秋燃。
我没事啊,我很好,就是头晕,后槽牙有点松,我躺到在地,神志不清,听着他们说话的同时还伴着点耳鸣。
“他这么躺着也不是个事儿啊,地上凉,”女魔头这句话让我听了个清楚,不禁心头一暖,女人如手足,兄弟如衣服,此话一点不错,不枉我那么关心你,如果不是神智不清身体不受控制,我险些感动的哭了出来。
“那你说怎么办?”柱哥搭话。
“要不…,要不咱们给他吊起来吧,这样起来他也伤不了人,”女魔头声音欢快。
whatthefu*k?
众人一阵沉默,好在兄弟们还存有底线,没人附和这个神经病,我宽慰着自己。
哎!哎!我突然感觉身上有些轻,似乎升到了云里,飘在了空中,还他妈的打着转。
你们五个大爷的!
被他们气的一口气没上来,终于眼前一黑,昏了个彻底。
不知昏过去多久,耳鸣声还未散去,便听得身边传来一阵争论,我缓缓地睁开眼只见五人在身下围坐成一圈,神色激动争论不休,我扭了扭发酸的脖子,向那面墙的方向望去,还好,那幅邪门画作已让人用扯下的窗帘遮了个严严实实,崔警官尸身也依旧跪在原处如同一位虔诚的殉道者。画作诡异自不必说,这崔警官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竟能操控死尸为己所用,鬼知道他会不会在自己身上玩什么猫腻来个起尸什么的,我是教此人算计怕了,颇有些风声鹤唳。
不过现在看来倒是我多虑了,人死如灯灭,任你生前风光无限,死后也免不了虫咬鼠噬,终归一抔尘土,想到自己数十年以后也会如他一般烟消云散竟徒生一股悲凉之气,为了这个曾经的敌人也为如今的自己。
想来是扭头的动作过大,身体不自主地在空中打起了圈圈,不错,这帮我最信任的兄弟到底还是信了女魔头的鬼话把我吊了起来,我严重怀疑这其中有公报私仇的成分,你们就是看不惯如我般风流倜傥之人。
“博哥醒了,”秋燃所坐的位置正面对我,也第一时间发现我醒了过来。
“还不把我放下来,你们是被僵尸挖了脑子吗,她的鬼话你们也信,”我有气无力地挣扎着,表达心中的不满。
“等下,怎么证明你就是齐博,不是被什么乱七八糟的鬼东西上了身,”柱哥拦住已站起身的秋燃,猛地冲众人使了个眼色。
“齐你个大头鬼,你个邢大脑壳坏的很,信不信我把你和隔壁班某娟的破事给你宣传宣传,从三国上学来的损招一点没浪费,都他妈用我身上了,回去我就给你书烧了,”听着这邢天柱还在用诈术诓我,合着刚才那一棍子我便气不打一处来。
“卧槽,真是博哥,快,快,把人放下来,”柱哥等人忙去解系在衣柜把手上的绳子。
“不许动,”赵叔猛然起身,一声大吼,神色说不出的慌乱。
“妈的,姓赵的你
别他妈给脸不要脸,老子有腿有脑子想去哪里想做什么不用你教,”信人也黑了脸,一双不大的眼中凶光毕露。秋燃柱哥也拥在信人左右,毕竟是自家弟兄,嘴上虽没表示可这三对一的态势却摆了出来,只留下个不知如何相劝的女魔头在原地干着急。
“我看谁敢动!”赵警官估计也是慌了神,右手一顺便将手枪抽了出来,枪口正对着秋燃,看来这兄弟三人中赵警官还是对秋燃最为忌惮,毕竟他都没把握对付的崔警官实打实的折在了秋燃手里,咔嗒一声,竟打开了枪机保险。
刚醒过来的时候就听见他们在争吵些什么,开始我也只当是有些分歧,心中并没当回事,可万万没想到居然演化到需要兵戎相见的地步。
“赵叔,你这是干什么!”我也来了怒气。
“你闭嘴!”赵叔枪口瞬间指向我,“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也只问一遍,你如果不回答或者答不对…,”赵叔握枪的手不住的颤抖,血丝爬满双眼如同输红眼的赌徒,哑黑色的枪口看得我阵阵心惊。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