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不是,只是。。。,”我这兄弟眉眼挤作一团。
“只是这事太过匪夷所思,我怕。。
。。。。我怕你们不信。”
“怎么回事?你仔细说说,”我也有些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出言催促道。
“哎,罢了,说就说吧,”谷星树一拍大腿,像是下定了决心,“不过咱可哪说哪了,概不外传啊。”
“放心,放心,”我和柱哥如小鸡啄米般点头答应着。
谷星树猛灌了两大口可乐,又用力拍了拍脸,似是想驱散那上了头的酒气,一番整理后果然清醒了许多,话语中也不见了混沌,有了些逻辑。
“赵家祠堂博哥你知道吧,”谷星树沉声说。
“知道啊,我前几天还去过,”我随口答道。
“我的博哥哎,以后可别去了,”谷星树额头滚出豆大的冷汗,一脸正色,哪里还有一点醉酒的样子。
“那里,那里闹鬼啊!”他双瞳紧得一缩。
“闹鬼?”我手中的杯子一个拿捏不稳,碎在了地上,扬起的酒气呛得刺鼻。
“到底怎么回事?”柱哥一把拽住谷星树手腕,“说清楚!”
语气粗暴,不容置疑。
“星树,这话可不敢瞎说,”我缓了缓神紧着说道,在东北你说人祠堂闹鬼可不是闹着玩的,被打死都没人可怜你。
谷星树一副哭丧脸,全身止不住的颤抖着,“博哥,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这,这我敢瞎说吗?”
“你都看见什么了?”柱哥一针见血。
“我,我看见,我。。。”谷星树结结巴巴,双腿不住打着摆子,眼中满是惊惧。
恐惧完全占据了面前的这个人,压的他透不过气来。
我接了杯可乐放到他面前,“没事,你慢慢说,从你怎么到的那里开始说,”我语气尽量轻柔,害怕刺激到面前这个心神紧绷只差一线的男人。
谷星树抓起杯一饮而尽,似是杯中之物能暂时熄灭心中的恐惧。
“博哥,”他顿了顿,望向我的目光陡然坚毅,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你相信有鬼吗?”
“鬼?”我不禁一愣,说实话这个问题我最近不止一次思考过,可却终究得不出答案。
不论“鬼”存在与否,我都坚信有的人心更恶于鬼神。
我望着面前之人,不知该如何作答,一时语塞。
“信!”柱哥接话道,“有些事虽然没经历过可却不代表不存在,死亡不会是终结,应该是另一种存在的开始,我想那就是人们所谓的鬼。”
“好,你相信有鬼就好,”谷星树搓着手,很是激动,与柱哥颇有些相见恨晚的感觉,“我和那赵家兄弟怎么解释他们都不信我。”
眼见二人闲话个没完,我一阵阵烦躁,“你俩闲话一会再叙,现在麻溜的挑要紧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