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哥,你别担心,他不会飞,就是身子骨挺皮实,”秋燃看出不对,紧着安慰道。
“皮实?”我不禁一愣。
“他从七楼跳下去,然后跑了,”信人也出言解释。
七楼跳下去他还能跑?你让那些从二楼,三楼失足掉下摔死的和谁说理去,我权当是兄弟们在安慰我。
“没那么神,主要底下有个姓崔的垫着,他也就是没摔死,我看跑的时候身形都不对了,”信人一贯乐观。
“他抱着崔警官尸体一起跳下去的,做了个缓冲,”女魔头看我还是有些不明白,又添了一嘴。
“那怎么不追呢?这不是放虎归山吗?”一想到这么好的机会被错过,惋惜之心陡然化作怒火。
“等他养好伤再找回来,谁能拦得住他!”
“谁不想拦他啊,我们也想啊,那姓赵的拦着不让啊,”信人被我说了几句,面子上也有些挂不住。
“你叼他干吗?你追你的呗,他还能拦住你们三个?”心头之火被信人这么一激便再也压不住了,声调也大了起来。
“还不是为了救你,你要不在那像头死猪似的躺着,我借他八条腿他都走不了!”
“好了,好了,都是自家兄弟,有话好好说,”柱哥看着气氛不对,忙帮着打圆场。
妈的!又是这个姓赵的!
去村里祠堂找他结果撞到了疯婆子,和他去警局遇到了诈尸后的老王头,陪他回家又撞到了这么一档子糟心事,眼看都要拿下这装神弄鬼的老梆子弄个水落石出了,他又不让追了,更可气的还和我玩上了离间计,要送我这些兄弟去给他趟雷,我趟他妈个*!
我眼神发狠。
这姓赵的绝逼有问题!
“你们也先回去歇着吧,他还有伤,让他多休息,”女魔头拿捏出一副医师的样子,算是为现在的尴尬场面解了围。
“那行,你们多休息,我们走了,”秋燃说完便合着信人柱哥走出了门,临了还不忘冲我挤弄着眼,一脸贱笑。
“你们”多休息,信息量有点大啊,我不禁笑着摇了摇头。
“你笑什么?”女魔头蹲伏在床边,长长的睫毛划着好看的弧线,一双眼眸灿若星辰。
“没什么,”我望着她轻轻敷衍着,身边萦绕着一阵属于她的好闻味道。
“答应我,”女魔头抓着我的手,似鼓起了勇气:“别在做那么危险的事了。”
“你不要去,也不要让他们去,我们。。。。。。我们都好好的。”
漂亮的女孩儿总是天真的可爱,让人难以拒绝。
“好,我答应你,”我握紧她的手,答应的爽快。这女孩的嗓音好听到似乎有种魔力,仿佛说出的每一句话都让我心生欢喜,不论是不要去,或是我爱你。
“他们对你很好,我能感觉到,你也很关心他们,”女魔头语气柔和,像极了天主教堂中吟咏圣歌的天使,莫名得让人心安,使人信服。
“你爱他们,他们也爱你,”女魔头偏着头,一脸笃定。
“what?”我如同刚刚跪在十字架下准备忏悔的罪人,可是却被仁慈的父兜头浇了一盆开水。
也许这个比喻不太恰当,可我就是这种感觉。
“不是,我
没有,别瞎说啊,”一套否定三连完全没经过大脑便抛了出去。
一想到和那三个毛茸茸的玩意儿产生某种以“爱”为名的联系,我心中就一阵阵泛着隔应,从脚趾甲到头发丝的那种。
不是我们兄弟之间感情不行,而是。。。,怎么说呢,你可以自行脑补一下你和你最好的几个兄弟手拉着手,欢快的在夕阳下撒着欢,是不是有种莫名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