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考虑杀了我吗?”
她一脸生无可恋,gin刚刚感觉到的一点点鹅心也因为她的语气消失无踪。
折腾女鬼他可快乐了,毕竟被偷看洗澡被偷窥睡觉吃亏的可是他。
“你不是不想死吗?现在你就能走在太阳下面了,不开心?”他挑眉道。
青月:“我错了我反省,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的头发qaq,唔”
她话说到一半突然面露痛苦。
gin有些奇怪,“怎么了?”
“裤子好像有点大”
青月把手伸进睡衣扯了扯裤子。
“”
然后这天晚上她睡的是沙发。
虽然之前也是睡沙发,但是有身体的时候和灵魂体状态不一样,一晚上下来浑身酸痛还冷的一笔。
还好gin没有丧心病狂到大半夜给她把暖气关了
就是不知道gin会忍她到什么时候,等他忍够了说不定就会把她杀了
第二天青月醒过来时大佬已经拿着面包坐在另一张沙发上看新闻了。
吵醒青月的就是电视机的声音。
新闻里播放着昨晚的追悼会和死掉的吞口议员和他的家人全都消失不见的消息,而pisco开枪的那张特写也在。
还有应该是pisco的房子和其他的产业被烧掉的新闻。
还真是滴水不漏。
现在她就成在逃嫌疑犯了,惨。
“你就不怕警方查到这里吗?”她回头问悠哉地吃着烤面包的gin,“万一查到组织怎么办?”
“他们不会查到的。”
“咦?”
大佬没打算解释青月的疑惑,而就在今天下午,嫌疑人死了的新闻再次刷屏。
据说脸都毁的看不清楚了,但是凭着身份证明还有身形证实了这是杀掉吞口议员的“嫌疑犯”。
这个组织到底有多庞大,又在警方里深入了多少,青月第一次感受到了深不见底的感觉。
不过总而言之,她勉强算是脱身了。
“那我是不是能出去溜达了?”
终于不用和gin整天绑在一起了呜呜呜。
结果她还没来得及跑出百米开外,又被一股拉力狠狠地拉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