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琴进了卫生院推开了王医生办公室的门,只见医生一个人低头坐着看报纸。
&ldo;医生,王丽华了?&rdo;妇女主任在医生面前态度显得恭敬。
医生调整着表情回过头看了她一眼,又转了过去,&ldo;去洗手间了,你去外面等着吧。&rdo;
&ldo;洗手间在哪?我也要去。&rdo;
医生脸已涨得通红,&ldo;你去问护士。&rdo;嗓音都沙哑了!
张秀琴在洗手间叫着王丽华,喊了好几声没人应,大概王丽华在恨她吧。于是她自言自语道:&ldo;跟我生气,不要怪我啊,是高余把你架过来的。我只是个陪衬,当了妇女主任不可能不走个形式吧。&rdo;
这话说完后几分钟,洗手间里没一点动静,她又喊了几声,还是没人回应。张秀琴逐个推开卫生间掩着的小门,都是空的。人了?人去哪了?
她慌忙跑到医生办公室,急促地说道:&ldo;王丽华不在洗手间!&rdo;
医生勉强从容地说道:&ldo;那是护士带去准备手术了。&rdo;
张秀琴快步走到手术室,门敞开着,她拉住身边的一位护士,&ldo;里面有人在准备手术吗?&rdo;
护士瞟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ldo;没有。&rdo;
人了?人了?这时,刚开始的预感似乎在进一步印证。
她又回到医生办公室,慌张地说道:&ldo;没看到王丽华!&rdo;
医生转过身,&ldo;没看到?你们没看着她?是不是护士带她到二楼休息了?&rdo;
二楼跑了一圈,还是没看到人。这时,张秀琴几乎确定王丽华不在卫生院了。
她飞奔到卫生院门口,对徐满军、高余喊道:&ldo;还在闲谈,王丽华不见了!&rdo;
徐满军、高余连忙冲进医生办公室问医生王丽华去哪了,医生只是反问道:&ldo;你们没看好她?&rdo;
争执已无济于事,几个人赶忙查看了卫生院的角角落落,没看到一点踪影。
&ldo;这□□跑了?我们一直在门口守着的,没看到她出来。她是藏哪个角落里去了?&rdo;高余怒气冲冲地说。
&ldo;卫生院有后门吗?&rdo;徐满军问道。
护士带着他们到了那个小后门,门栓是打开的。
&ldo;平常这门都是栓上的,今天怎么没栓?&rdo;护士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