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洗手间。
贺朝暮打开水龙头,洗了洗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摸了摸自己脸,刚低头想把拉链拉上。
身后就突然出现一个大手,揽住她的小腰。
男人喃喃道:“你怎么能背着我去找其他男人呢?嗯?”在她耳边倾述来回蹭。
贺朝暮抬头看镜子,是纪秦观。
她本来想给他一个过肩摔,想到是熟人就没必要了。
不过这个人好像就是个流氓,也不需要对他拘束。
贺朝暮诧异道:“大哥,这里可是女厕!”
“我知道。”纪秦观回答飞快。
“宝贝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纪秦观声音温柔,只是手不太老实。
他的大掌慢慢地往上移,伸进上腹,贺朝暮颤了一下,她小手推着他又粗犷又结实的手臂,纪秦观那一只手轻扼着颈脖,对她起了占有欲,她是他的,只能他可以碰,其他人不能。
贺朝暮猛得一抬脚,狠狠的踩的他全部只关注他的疼痛。
她挣脱了,要吃了她的男人。
贺朝暮恶狠狠的看着他说:“你离我远一点!”
纪秦观听到后,直逼她,压在洗手池,两手放在她两侧,不让她从他手中挣脱。
他yin笑:“宝贝,你真的是一点也不乖,穿成这样去勾引别人,这可不行。”
贺朝暮皱眉:该不会刚刚我去展示魅力的时候,他全部都看见了吧。
她别过头,不停的抿嘴。
纪秦观眼色一沉捏着她的小脸对着他:“宝贝,你别勾引他,勾引我。”
贺朝暮没说话。
纪秦观奸笑:“看来还是我说的不够明显。”他放下捏她下巴的手,又改成捏肩膀很郑重的样子:“听好了,宝贝,结婚证上会是我们两个人的名字,户口本也一样。”语气坚定。
贺朝暮只是看着他,低头嗤笑了一声,推开他的双手说:“纪大总裁,你真是健忘,我之前不是在咖啡店里说过吗?25岁之前不谈恋爱的只搞事业。”
纪秦观垂下了双手,他不敢相信那一句话是给他说的,不是给那个被她拒绝的男人说。
他心里有些伤心,但也立马调整好说:“宝贝,你真是很喜欢让我伤心呢!”
贺朝暮没说话,她低了低眸,推开了他说:“我朋友在等我,我该走了。”
贺朝暮走出洗手间,就看到门上写着四个大字:正在维修。
她撕掉了标语,扔进垃圾桶离开。
只留下纪秦观一个人留在女厕所!
贺朝暮一个人走在大街上,点起了烟,烦躁,心情焦虑。
她吹气,烟往天空中飞,越飞越远,越来越淡。
她之前烟瘾不大,从队里出来后,压力很大很大,烟瘾也是。
一想到纪秦观说,未来结婚证上,户口本上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名字,想想就想笑。
她不会让陌生人跟一个将死之人再过度余生。
不值得!
贺朝暮把衣服穿好,泯灭烟头,一个人走回了家。
……
学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