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我从山地走下來。看到一条冰封的公路。便沿着公路一直走。下午即将日落的时候。我走到一座小镇上。一座加拿大被冰雪覆盖的小镇。不足千户居家。街上也有一些人在行走。小镇中心的超市是最多人出入的地方。从我踏入这个小镇开始。就时常有小镇的加拿大人朝我投來好奇的目光。相信对于一个黄种人出现在这个人数本就不多的小镇感到很奇怪。好饿。我昨晚吃过半只免子。消失速度快得惊人。现在就已经饿得难受。看到來往的居民就想扑上去撕下他们的肉块。但是这样做绝对不行。我找了张路边的长板木椅。将上面的雪扫掉后坐了上去。很头痛。我为前往温哥华的中国大使馆的事情感到烦恼。按照我现在这样的速度。恐怕得走几个月才能够走到温哥华。逐渐恢复身体和理性之后。我理清的一些现状。走路太慢了。我觉得得乘坐什么交通工具才行。但是既沒有一个合法的身份。也沒有钱。现在唯一的手段只剩下抢了。好像这样做并不太好。但对于我來说却是最好的选择。我坐在木板椅上扫视着。寻找着抢劫的对象。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最好能够直接抢到一辆车。尽管这样做之后很可能会招惹來许多麻烦。不过在我这样做之前。这小镇的居民已经警惕我了。他们不时在背着我时对我窃窃私语。从他们的眼睛里我读取出一种害怕紧张感。一旦被我盯上。他们就快步地离开。我周围很冷清。比这座大雪覆盖的小镇还要冷。不对劲。对于一个陌生人而已。他们沒有理由会这么害怕才对。我的穿着还算正常。背着一个大背包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唯一能引起人注意的。唯有黄种人的肤色。可能连我双奇怪的眼睛也是令人恐惧的重要原因。一辆警车停在我面前。从车上下來两个警察。尽管装作从容。但还是从他们的眼睛看得出來他们在小心提防着我。甚至可以从他们细微的动作中看得出來他们随时可能会拔枪射向我。我坐在长板椅上望着他们走过來。其中一个警察对我说:“先生。麻烦你跟我们去一趟警察局。”“。。。。。。为什么。”精神沟通的能力一下子吓住了他们。他们倒退了几步惊恐地看着我。连同周围不知情的居民也跟着警察慌起來。他们的手已经摸住佩枪了。一个年轻的还紧张得将手枪掏了出來颤抖地对着我。见我沒有动静。而他的同僚又沒有过分的举动后他便连忙将手枪收了回來。僵持了一会。我还是安分地坐在长椅上沒有动。两个警察对视了一眼后。最开头向我问话的那个加拿大警察小心谨慎地对我说:“当然。你要是不想跟我们回警察局一趟也沒有问題。我们只是想了解一下你是什么人而已。当然。你不回答这个问題也沒有所谓。反正。反正这个问題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哈哈。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先生你请随便。只要不做出危险的事情。”说了一番沒头沒脑的话。两个警察慌张地回去车上。不过我却拎起背包走向了他们。拦在警车前。顿时又让已经钻进车里的他们紧张起來。两人的手已经下意识的摸向佩枪。我走到他们的车窗侧。敲了敲窗口。问道:“能够载我一程吗。”“什么。”“我问。能够载我一程吗。我要去温哥华。”沒想到我会有这样的要求。车里的两个警察又相互对视了一番。那个像是头头的警察又跟我说道:“很抱歉先生。我们是警察。不方便载你去那里。我们还有任务要去处理。就在这里说再见了。”开车的那个已经点火。警车启动准备离开。一声巨响。我硬是打开了车后门。拎着大背包坐了进來。前面两个警察顿时吓得缩在一角。已经深刻的明白我不是正常人类。或者根本就不是人类这个事实。我关了门。然而车门已经被我弄坏了。要想关闭又费了我一番功夫。将大背包放到车后座另一个位置。我对开车的那个警察道:“出发吧。去温哥华。”开车的警察小伙已经抖得像抽筋似的。而副座的那个警察已经偷偷摸摸取出枪。我对他说道:“不要做傻事。我不想伤害人类。”“是。是。。。。。。”不知道我的力量深浅。这两个警察可不想冒险试探。主驾那个小心地开动警车。缓缓地开着警车从小镇离开。开在公路上。很快就进入了大雪覆盖的荒野。一路上。我看到离开小镇后也安心了许多。这样子去温哥华就快了许多。两个警察不时小心地从倒后镜偷瞄着我。那股压抑紧张的气氛在车里散不去。我并不喜欢这样。便询问他们:“你们。是知道点我的什么吗。”副驾的老警察忙道:“沒有。沒有这回事。我们只是看你一个人坐在那里有点可疑而已。我们对你是谁一点也不知情。请你原谅我们。”“你在说谎。”我直言道:“我能够读取你是否在说谎。所以不要打算骗我。我现在很饿。不敢保证会不会生气将你吃了。”吃人。把两个警察吓得要尿出來了。那老警察急忙道:“我。我们刚沒多久收到上面发來的通知。说这附近可能有一个正在逃亡的极度危险犯。特征是光头亚洲男子。我们。我们觉得你像是通知里面说的那个人。所以。所以就过來问一问。。。。。。请不要怪我们。我们并不会对你有任何威胁。相信我。请原谅我们。我还有孩子要照顾。”“。。。。。。你是说实话。我不会伤害你的。”两人警察松了一口气。吓得他们大冷天都流出了汗。“但是我饿了。”陆悠又说。他的话瞬间吓得两个警察抽起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