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萦思沉声道:“是不是我父王坐上东王之位的时候,射日弓就丢了?”
洪浪沉默了一会,说:“你怎么猜出来的?”
吕萦思说:“我父亲身为东王,却从未用过一次射日弓,而且扶桑派的‘射日祭’也再未召开过了。现在想来,似乎有些奇怪。”
常玉书眉头紧皱,“可否将射日弓遗失的经过告知我们,或许我们能替贵派寻回射日弓。”
洪浪摇了摇头,“我派苦寻射日弓多年而不得,你们又能怎样呢。而且这里面涉及到我派一桩丑事,恕我不能奉告。”
吕萦思挑了挑眉,“不能告诉他们,总能告诉我吧。扶桑派有什么事,是我这个少主都不能知道的。”
“你真的要知道吗?”洪浪顿了顿,“有时候不告诉你,是为了你好。”
吕萦思冷冷地说:“我不需要你们的假惺惺。”
洪浪看向了昆仑派三人,“能否请诸位回避一下。”
“好。”常玉书带着凌星渊和徐子真出去了。
吕萦思看了凌星渊一眼,才将视线转向了洪浪,“说吧。”
洪浪缓缓道:“我知道,你因为东王将你母亲逐出扶桑这件事,一直对他心怀怨怼。但是,东王之所以驱逐你母亲,就是因为她意图偷盗射日弓。”
吕萦思听到事情的原委,脸上的神情没有丝毫波动,“原来是这样。”
洪浪继续说道:“她潜入东王殿,盗走了射日弓。因为她是未来的东王妃,众人都对她没有防备。事发之后,东王对她留有余情,没有杀了她,只是将她放逐。”
吕萦思淡淡道:“我知道了。”
洪浪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说出了口,“你不要怪你的父亲,他身居高位,无数双眼睛盯着他,他也是不得已。”
“无论原因是什么,做了便是做了。”说完,吕萦思打开门,走了出去。
……
昆仑派三人站在门外,看见了走出门的吕萦思。
吕萦思对着凌星渊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凌星渊不明所以,不过还是走到了吕萦思的身边。
吕萦思的手握住了凌星渊的手腕,然后拉着他就走。
凌星渊边走边问:“你要做什么?”
“你跟我来就是了。”吕萦思将凌星渊的手腕握得更紧。
不知走了多久,两人走到一处房间的门口。
吕萦思推开门,拉着凌星渊走了进去。
房间内铺着厚厚的地毯,踩上去犹如踏足云端,器物无不奢华,摆设无不贵重——这处便是吕萦思的房间。
吕萦思把洪浪告诉自己的事情,都告诉了凌星渊。
凌星渊没想到,吕萦思居然愿意把这样的秘密告诉他。
讲完之后,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