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姮看着那条绷紧的锁链,又慢慢松下来,她知道,楼彧放弃挣扎了。
第二步的试探,成功完成!
楼彧确实没了耐心,不愿再纵容她。
但,他的强势,还在可控的范围内。
他,爱她,更重她!
即便自己忍受痛苦,也不愿让她不开心。
确定了这一点,王姮笑得愈发娇媚。
她本是干净的、高贵的,从眼睛到身体,不染一丝尘埃。
即便容貌美到极致,却也不会显得艳俗。
即便王姮故意做出媚态,也只会撩人心神,却并不会让人(尤其是楼彧)生出一丝一毫反感,更不敢亵玩。
不像某个夷族蛮女,穿得那样少,扭得那样妖娆,还有那浓郁的、勾人的香气,楼彧非但不会被迷惑,反而觉得恶心、厌烦。
楼彧的眼睛炽烈而专注,这是他的小丫头,他的妻,他的命。
“真乖!”
王姮夸奖着,又吻向了他的下巴。
哗啦!
锁链再次被绷紧。
“阿郎,不急哦,我们慢慢来!”
……
翌日。清晨。
山间第一缕阳光洒进半山的别院。
正房寝室,层层叠叠的帐幔,遮挡住了明亮的光线。
偌大的壶门洞架子床上,穿过床幔,便能看到两个人影。
他们睡得很沉,同样精致绝美的面容上,沉静而满足。
王姮不是真的要让某人去死。
她深谙“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道理。
几番折腾,再来一次酣畅淋漓,两人都无比欢乐!
唰!
还是楼彧,素来警觉,率先醒来。
他睁开眼睛,入眼处便是藕荷色的帐幔。
愣愣的盯着帐幔,几息的功夫,他反应过来——
我已经到了骊山!
这里是阿姮的汤泉山庄!
我和阿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