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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粤没明白,秒回了三个问号过去,「???」
他回:「没什么事,只是想养养你的白本护照,免得回头申请欧洲申根签证的时候被拒。」
钟粤:「你不是在准备十月份家居展吗?还有空出去玩?而且……我暂时又没有去欧洲旅游的打算。」
他又回:「不是玩,是带你去那边见当地一个很有个人风格的画家。之前你不是说对艺术品投资感兴趣吗。那你现在就可以准备收画的钱了,等回头这位画家的作品市场运作成功了,你就发达了。」
钟粤两只眼睛这才冒出光来:「成功了能保我一辈子衣食无忧不?」
何嘉佑发过来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如果算算这几年市场上的投资回报率的话,房地产是4。5%,股票是13%,艺术品是24。5%,而我何嘉佑,一定高于100%。你真想一辈子衣食无忧,不如选我。」
钟粤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撇了撇嘴,这家伙还真够自恋的。她笑:「那你选我,不怕有天输到只剩一条底裤?」
他答:「真到了那一天我还要底裤干什么,和你坦诚相对不好吗?」
钟粤被他撩到喉咙干涩,决定不再搭理他。
没过一个小时,他又发了一条:「刚问了林英爵,胜叔已经回昭亭了,剩下的事你不用管,我会从我的产品线上挑一两款简单的给他做,并派专人过去辅导。」
钟粤沉思,他这么做,到底是因为还对她上着头,还是对他父亲无声的对抗。不过无论是哪一点,她无疑都是受益者,既然已经无端承受了何家的恶意,那她总要讨些便宜回来找找心理平衡。
她半真半假地道了谢,又回,「只怕我爸那个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耽误你正事。」
何嘉佑发来一个滑稽的表情,「放心,他很快就会学乖的。」
钟粤挑了挑眉,莫名心安。
这几天钟能胜在她这边大演失恋苦情戏,白天她上班他没事人似的到处乱逛,一到晚上他又把自己喝得烂醉,拉着她的胳膊掉眼泪,直把她熬成了熊猫眼,他的情伤还没有一点愈合的趋势。
最后还是何嘉佑给出了治病的良方——直接派过来一个风韵犹存的大姐做地陪导游带他游遍了全城的著名景点。
等到最后一天俩人泛舟湖上留下面带灿笑的合影时,钟能胜差不多已经忘了那个抛弃他另嫁他人的女人姓甚名谁了。
对此钟粤颇不以为然:“你这跟以毒攻毒有什么区别,治好了病,却要了命。”
何嘉佑眨眼:“那我是你的毒还是药?”
她反问:“那我对你呢?”
他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