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酒没说一句,陈亦然就点一下头,一副听懂了的样子。
最后忍不住好奇,“你怎么知道这个套路的?”
临酒微微一笑,“因为你们轮滑社的另一个妹子已经试过了。”
陈亦然:“”
妈的,她不想装了。
“对了,摔得时候记得大声叫,免得他听不见。”
陈亦然看了眼不远处的社长大人,又看了看临酒,最后赴死一样踏出了征程。
临酒还给自己加戏,“然然,你可以的,记得划外八”
话音刚落,陈亦然“哎呀”一声,按照她说的动作摔在了花坛边上,疼的龇牙咧嘴,捂着屁股,两眼冒泪花。
陈亦然快疯了,她信了临酒的鬼话,什么屁股摔得不疼!都是骗人的,疼死了!!!
社长大人很快就赶了过来,到她面前一个潇洒的刹车,蹲下身,一脸担心地问她:“怎么了??”
陈亦然一咬牙,把到嘴的脏话给憋了回去,大眼睛闪着泪花,娇滴滴冒出一句:“好疼呀。”
“摔到腿了吗?我送你去医院吧?”
临酒适时接话:“嗯,是要去医院,太晚了,女孩子不安全,你陪着去吧,校医院应该还有急诊。”
此时的临酒在陈亦然心中形象顿时高大起来。
“嗯,好,我送她过去。”说着,他就要扶人起来。
这时,边上一个女生忽然开口:“要不还是我陪着去吧,学长是男生,万一有检查什么的也不方便是不是?”
临酒抬眼看过去。
正好是上一个摔倒的女生,长发,发梢烫卷,脸上的妆不算特别精致,但在大一中功力肯定是中等偏上,眼下的卧蚕亮晶晶的,看着无辜的很。
社长大人进退两难,看看她,又看看临酒,不知道该听谁的。
临酒淡然地掀起眼皮,一副过来人的语气:“还是男生陪着去好吧,大晚上的,校医院那边又偏僻,有变态就不好了。”
那女生听她这么说,乖巧沉默没再接话。
社长大人带着陈亦然换了鞋往校医院走,临酒就跟个老父亲似的目送两位新人离开,坐在花坛边上一手支着脑袋百无聊赖。他们这个轮滑社人不多,广场上一半的区域划给了玩滑板的,社团其他成员就在一群带孩子的大爷大妈中游走。
陈亦然撩汉去了,临酒没了伴,一时半会也不知道玩什么,正打算起身离开,一想也该跟人说一声再走,于是滑到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女生,拍了下人肩膀。
姑娘显然是被吓了一跳,像是做坏事被抓包一样缩着脖子,一脸惊慌地看着她。
临酒勾起一个和蔼可亲的笑,“同学,我想问一下你们副社长来了没?我要回去了,是不是要跟他说一声?”
姑娘一指边上那位长卷发画卧蚕亮晶晶的女生,“那那就是我们副社长。”
临酒:“”
难怪那女生不想陈亦然跟社长独处。
啧。
刚刚跟人结下梁子,临酒也不知道该不该过去说,踌躇了会,她身边的姑娘脸色几经变化,最后像是赴死一样抓住了她的衣角。
“那个临酒,我是你的粉丝!”
临酒看着她,觉得有些熟悉。
咦,这不是她来的时候尖叫的小姑娘么?
原来这么文静。
“你好啊。”临酒笑了笑。
姑娘脸涨得通红,哆哆嗦嗦地递出自己的手机,结结巴巴道:“我我刚刚拍了你的照片,我知道没经过你允许不太好但是真的,我拍的的不丑,你可以看看!”
临酒就着她手滑了下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