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看着自己双腿间久违了的一柱擎天,阎林老泪纵横。
还能用。
——总算没有被南棠上周五的一脚给踢得直接报废。
可是
他现在很燥热。
是浑身寂寞难耐空虚无比的那种燥热。
自强的孩子有奶喝。
舌尖顶了顶上颚,他做了决定。
掀开被子,左手下滑。
自力更生,无所畏惧。
南棠醒的时候,已经是七点整了。
揉了揉落枕的脖子,她抽了个枕头靠在背后。
昨晚好像做梦了。
梦里宋蕊成了只凶巴巴的德牧。
前爪踩后爪地蹲在自己床边,大脑袋磕在被单上乖巧地很。
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
后来呢
她好像摸了摸它,它很开心。
一会给自己掖被子,一会又想舔自己的脸。
噫,诡异。
怕是连着几天习惯了床边宋蕊梦游的脑袋,这突然换了个地方,不太适应吧。
刷牙洗脸换衣服。
南棠下楼的时候,家里已经只剩她和阎林两人。
早上的空气里弥漫着股奶香,却又掺着阵黏黏腻腻的焦味。
走近。
餐桌上是一片惨不忍睹的丰盛早餐。
糊了半边的面包。
稀稀拉拉的白粥。
汤汁四溅的小笼。
黏着杯盖的牛奶。
勉强看得出是中西合璧的味道。
南棠扶额。
这家子的人,似乎都很喜欢在吃这件事上大张旗鼓。
“我操!”
看到小姑娘下楼,阎林暗骂一声。
怎么办怎么办,还没准备完!
他的煎饼果子葱油蛋花还有精心炮制的糯米糍都没来得及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