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钟裕第二天还要出差。
给南棠安排了房间之后,他道了声晚安就拎着行李出了门。
在其位谋其政。
饶你是个鬓边微霜的老人,一旦上升到了某些高度,突然的工作日程砸下来也是丝毫不能含糊的。
南棠都知道。
只是看着阎伯伯略显佝偻的背影,还是有点心疼。
南棠的房间在二楼拐角第一间,隔壁就是阎林的。
她懂阎伯伯的心思。
大概是觉得两个小辈住得近一点,方便交流也方便互相照顾吧。
可是
这个哥哥变|态啊
直到现在,南棠想起下午公交车上的温热触感,还是红通了整张小脸。
阎林的胸膛很烫,是比炎炎烈日还要滚烫的一把炉火。又高又壮的个子紧贴自己后背时,她觉得自己背后有一头熊。
血盆大口张牙舞抓并且准备生吞活人的那种大棕熊。
啊
不能再瞎想了。
摇了摇脑袋。
南棠跪伏在地板上,一一归整衣物。
这次来阎伯伯家,是一切从简的。
春夏秋冬的衣服各自挑了几套,剩下的都让小姨带走了。
反正还是学生,高中也有校服,这么几套也够穿了。
毕竟是住在别人的家里,太过麻烦还是不好。而且寒暑假还会回林城,不够的话到时候慢慢带也行。
看了眼时间,南棠又拿出条睡裙,进了浴室洗漱。
她一向是十点睡觉六点起床的作息,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洗完澡就该睡了。
此时。
隔壁的阎林早就趴在房门上,竖着耳朵听了很久了。
刚刚房间里,他缅怀完下午在南棠面前逝去的尊严后,觉得不能这么坐以待毙。
自家爷爷很传统,生怕他满肚子花花肠子出去乱搞,因此从小就管得严。
从小到大别说女生,就特么连养的狗都是公的。所以阎林人生寥寥十几年,能够亲密接触到的女性,大概除了阔别自己已久的娘亲,就是饭桌上的那堆雌性鸡鸭鱼肉。
也因此导致了他不擅长和女生交流的性格。
所以说异性教育这个事啊,不能当妖魔鬼怪对待。
憋变|态了就不好了。
不过这回倒好,难得有个小妹妹送到阎林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