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得阎林只想上去咬一口。
那只手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自己的头顶,温柔地揉了揉。
她说:“乖,去窗边玩。”
什么玩意?
阎林不明就里地站了起来,慢悠悠地走了两步站到窗边。
月明星稀,路人零丁。
什么都没有,玩什么?
又不明就里地回头,刚想问问玩什么,阎林突然血脉膨胀,鼻头一热。
床上的南棠翻了个身。
厚厚的空调被滑落,露出只穿着睡衣的半边身体。
蕾丝睡裙软软地贴着,昏暗中衬出凹凸有致的弧度。
阎林看直了眼,张大嘴失了反应。
为了避免干出些不是人干的事情,他左手捂眼,右手颤巍巍地拎着被子帮南棠重新裹好。
似乎有些不甘心,又透过指缝偷偷地瞄。
突然起来的闷热感,南棠拒绝地踢了踢被子,伸出纤细的小腿。
阎林的喉结动了动,又怯怯地蹲下,只在床沿露出一个脑袋。
轻轻地往左边挪了几步,视线停在南棠的脚踝处。
秀气可爱,盈盈一握。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
却又在皮肤即将接触时,触电般地收了手。
瞬间清醒。
他逃一般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开门,关门,关灯,上床,一气呵成。
黑暗中,阎林躺在床上,边大口喘气边猛扇了自己两巴掌。
他按住自己加速倒腾的心脏,百味陈杂。
南棠是不是傻的,睡觉门都不锁,这要是别人可怎么办。
转念又开始自责,大半夜的竟然溜去女生房间,禽兽不如啊!
空调打到二十四度,阎林辗转反侧,终于入眠。
只不过这一晚,他睡得很不安稳。
梦里春光旖旎。
是南棠在他怀里稚嫩地撒娇。
应了下午警告顾慧的□□二字。
嘴唇薄薄的,舌尖软软的,濡湿的口腔泛着少女特有的奶香味。
一呼一吸之间,都是缱绻的暧昧氛围。
之前拥挤公交车上做不出的,斑驳教室内想更近一步的,此时此刻,都能得偿所愿。
梦随心性。
没来得及更进一步,鸟叫了,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