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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3页）

唐鸣涧沉默了一会儿：&ldo;我……&rdo;

蒋季颐迅速打断他：&ldo;有，还是没有?&rdo;

&ldo;没……&rdo;

蒋季颐往后一靠，心想，其实我还有个问题。

&ldo;你墨不墨迹啊，唐鸣涧。我们之间就是这两句话的问题，你想了两个月都没想明白吗?&rdo;

唐鸣涧有点艰难地咽了咽口水：&ldo;我觉得我还是应该和你道歉。&rdo;

东窗事发了才知道要道歉，成年人的世界啊。

蒋季颐轻轻地扯了扯嘴角：&ldo;周瑜打黄盖，没什么好道歉。&rdo;

唐鸣涧没有再说话，蒋季颐坐了一会儿之后站起身来：&ldo;行了，回去吧。我要关门了。&rdo;

&ldo;哦。&rdo;唐鸣涧站起身来想收杯子。蒋季颐伸手拿过来，走进厨房泡在水槽里。

两个多月，足够让唐鸣涧这样的聪明人想清楚，他不是会干那种死缠烂打的事情的人。之前一直享受着这份爱慕说一点也不心虚绝对是假的，物质和虚荣占了上风，没有人不喜欢被这样一个有钱人捧着喜欢。但有一句是真的，他那天喝多了，那些话，一半出于真心，一半是虚荣心在酒精的作用下发了酵。

&ldo;走吧，你开车了吧。&rdo;

&ldo;开了。&rdo;

蒋季颐懒得再打扫了，关了灯，就拉下了卷帘门。

唐鸣涧上了车，蒋季颐站在车旁边，敲了敲车窗：&ldo;唐鸣涧，以后就不要联系了。&rdo;

&ldo;……好……对不起。&rdo;

蒋季颐拍了拍车顶，笑了一下，走到自己的车上。

发动，挂档。

蒋季颐看着后视镜里那辆还停在原地的车。

再见。

十一年很长，但他的故事一点也不难讲。

蒋季颐把车停在大坝下面，点了一根烟，让它被夹在指尖燃。

他拨了逢任尔的电话，这次很快就通了。

&ldo;喂，干嘛?&rdo;

&ldo;有空出来吗?&rdo;

&ldo;什么事?&rdo;

&ldo;出来。&rdo;

那头逢任尔骂了一声：&ldo;在哪儿?&rdo;

&ldo;大坝那儿。&rdo;

&ldo;等着。&rdo;

逢任尔到的时候，蒋季颐已经燃完三根烟了，正打算点第四根，一个人出现在车门旁边。

&ldo;你真的是会找时候，我论文写得焦头烂额。&rdo;

&ldo;所以说你当初为什么要辞职去考研究生。不然你现在就还是广大铁饭碗里的一个，有大又圆。&rdo;

&ldo;狗嘴。下来?&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