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自己的身体我最清楚了,你还是先送我回家吧。”
常映雪低头扣着手指头,委屈得像个犯了错被老师批评的小孩子一样。
“说来也怪,你是不是每次戴上这个红梅发卡的时候,都会发生一些比较惊险的事情?”
梁昱舟瞥见她鬓边的红梅发卡,想起上次她戴这个发卡的时候,正好是自己被人追杀那一晚。
常映雪下意识地去摸了一下鬓边,随手把发卡摘下来,放进包里。
“明明是我倒霉,每次你遇到危险的时候,我都刚好出现。”
“那岂不是说明我们两个一定有什么特别的缘分?”
“是,一定是什么孽缘。”
“我现在算是能确定你没事了,骂人都骂的这么带劲,真应该送你去学校的。”
“你现在送我过去也不晚。”
“我偏不。”
常映雪气得一拳捶在他肩膀上,结果却被男人解释的肌肉震得手麻。
梁昱舟双手紧握方向盘,脸上漾起浓浓笑意,十分享受身边人气鼓鼓对他发脾气的样子。
“我现在在开车呢,你最好别动手动脚。”
“你在胡说……”
常映雪一下子红了脸,拳头再次落下时,却被他的大手一把抓住,紧紧地握在手里。
她想抽出来,可是梁昱舟握的太紧了,她没能抽出来。
“你干嘛,不是说在开车吗,这样不安全。”
梁昱舟没有理会她的抗议,与她十指交扣,紧紧握在一起。
温热的触感从掌心一直蔓延到心头,令常映雪感到莫名的安心。
“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沉默许久,常映雪默默收回手,发问道。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梁昱舟笑而不答,顾左右而言他。
“我只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别天天把那个字挂在嘴边,不吉利。”
“那就拜托你下次离我远一点,省的每次那些人都是冲你来的,却总是会波及到我。”
“这恐怕不行,我现在好像离不开你了。”
梁昱舟声音低低哑哑的,微微转头看向她。
常映雪一把将他的头推回去,“专心开车。”
她不再追问,至少经过今天的事情,她亲眼所见,梁昱舟没有对陈厂长做出什么不利的举动,相反还冒着生命危险在保护他。
一直困扰着她的问题有了明确的答案,虽然未从他口中亲口说出,但是亲眼所见比听他辩解却是更有说服力。
打消了心里的顾虑,与他相处起来,似乎变得更加自然和亲密。
梁昱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