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在,狂蜂浪蝶们察觉到他带着警告的视线,会主动收敛,并自觉退避三舍,再寻时机示爱。
再再再的幂次方的某天。
吴笙在寝室里看见李言妤拿着那只失而复得的鹅黄色卡通小鸡仔笔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初始她以为她在做什么了不得的习题,走近一看,雪白的纸上赫然只要反复被写起划掉花圈的:顾时默为什么这样?
新手恋爱,就是蠢兮兮。
自个儿也尚在摸索如何口是不心非谈恋爱的吴笙五十步笑百步的想道。
终究她还是比李言妤多些段位的。
她一把抽过李言妤放在桌上的笔记本,“我们的大美女,也会有烦心事啊?顾学长怎么了,你这么愁肠百结?”
谁说不是呢。
李言妤觉得任何一场模拟考也没有顾时默的直男心思难猜。
继而她又郁闷的想,可太不科学了,直男这个词既然跟了个直字,就应该有话直说啊,怎么能有小心思呢?
不得不说,这是刻板偏见。
就像不是所有的巴西人都有黄金右脚,不是所有的中国人就是乒乓巨匠,是以也不是所有的直男都不会有不能直接宣之于口的话。
别扭和耿直就是如此和谐的在顾时默身上共存。
李言妤沧桑的叹了口气,“他最近就不好好说话”
吴笙拉着椅子在李言妤的身旁坐下,“具体怎么个不好好说话?”
“嗯就是说话不直接,拐弯抹角的,一句话能掰成十句话来说。”李言妤闷闷的道,“还有”
吴笙不等李言妤说完,很是斩钉截铁地说,“别用多说,我知道是怎么回事,百分百出轨的征兆啊!”
李言妤像是看傻子那样看了吴笙两眼,摇头道,“不我看他好像是怕我出轨”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六十秒过后,吴笙问,“那个还有是什么?”
李言妤把话补充完整,“还有有时候又很酸,连你的醋都吃。”她蹙额道,“我看起来难道很像是会红杏出墙的样子?”
吴笙坚定的点了点头,“是啊。”说完,她还嫌李言妤不够糟心似的,“很像。”
“什么嘛?我这么品学兼优,坚贞不屈,明明就是当代良家妇女的最佳写照。”
“你是不是忘记你h大富贵花的名号是怎么来的了?”
“长得美是我的错吗?”
“不是。”吴笙麻木道,“是富贵花错了。”
“笙啊,我该怎么办呢?”
“变丑。”
“这个不行。”
“晒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