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知道了,你说的为什么不是我说的为什么的意思对不对?”
纵使李言妤说的拗口和突兀,顾时默还是听懂了,他“嗯”了声,而后没再说话。
“你说一直你在吃醋,所以是觉得我不够在意你?”
谢天谢地,你为什么不担心我被觊觎的意思总算被别扭的传达清楚了。
李言妤怅惘的脚步运动收了住,她抱住顾时默的腰,仰着脑袋,从下往上的瞧他,“因为我很自信啊,你只会喜欢我一个人,天大地大,再也找不出我这么好的值得你喜欢不是吗?”她踮起脚尖,飞快的啄吻了一下他的唇瓣,“顾时默,你也要自信点啊,有你这么帅的男朋友,其他凡人怎么可能还入得了我的法眼。我喜欢的,永远是你,没人任何人可以取代。”她的嗓音又软又甜,像是掬了一捧蜜,“兜兜转转,我们还在一起,难道不能证明我不会接纳除了你的外人吗?”
顾时默喜欢李言妤把其他男人统称为外人,他低下头,衔住那张让他尝了又尝,好似尝不厌倦的朱唇,他喑哑着嗓音,声线里藏着情动的气息,“我知道了。”
两人吻的缠绵缱绻,意惹情牵。
谁撩的火,谁要负责灭。
顾时默抱着李言妤的盈盈一握的纤腰,将她整个人牢牢的禁锢在身前,他喘息的道,“啊言,去我那。”
李言妤有些纠结,“我怕宿管今天会查寝诶。”
“今天是周一,宿管通常周日晚上查寝。”
唯一的托词被顾时默直言戳破,李言妤期期艾艾的道,“其实那天有点痛。”
“这一次,我会慢慢来。”
“听说男人在这方面的话信不得。”
顾时默的语气陡然变得危险,他眯着眼睛,像是蛰伏着等待着猎物的头狼,“听谁说的?”
又来了,又来了!李言妤屈手给了顾时默一肘子,“小说上看的!”
顾时默不怕疼,执着的问,“你说听说。”
李言妤蛮横道,“在我这,看到即为听说,不行吗?”
顾时默表示很好商量,他对准那张时时刻刻诱惑着他的唇瓣深深的吻下去,反复研磨品尝,而后他贴着李言妤的耳畔,气息滚烫的熨帖着她的耳窝,他像是海上的塞壬,哄骗着人心甘情愿的掉入他的险境里,“去我那,什么都可以。”
李言妤软绵软的道,“你好色哦。”
“不可以?”
“当当然”
“真的不喜欢我这样?”
“如果只限于对我这样喜欢的。”李言妤的脸红彤彤的,想到第一次,身体自动麻了一半,“但也只是一点点喜欢,你别笑,别得意,也不准得瑟。”
顾时默执起李言妤的手,低头啄吻了一下,笑容里带着一丝谐谑和色气,却并不显得下流,“恕难从命。”
虽然李言妤嘴上说的不去,可行为上还是去了。
虽然顾时默嘴上说的会慢慢来,可行为上什么轻轻啊,一次就好啊,统统抛之脑后,翻来覆去,食髓知味,狂风骤雨的把李言妤‘吃’的渣都快不剩了。
事后采访。
顾时默一脸餍足:‘吃’撑了,舒服。
李言妤一脸忧伤:没别的,就是腰疼。
作者有话要说: 爱是喜欢你的睫毛
扬起来的嘴角
是我贴心的感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