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芳草松开摁住额头的手:“你还会修房子?”
“我不会。”
“那……”
立即去请其他工匠。
稍有名气的一些工匠,像是约定好一样,视他们为洪水猛兽。
远远瞅着,人就跑了。
她问石头:“刚才,那个人,说我是什么?”
石头怪不好意思的回答:“毒妇。”
“还有前面那个人,他说的是什么?”
“是……是……母夜叉。”
“那个个是眼都瞎了吧?”
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母夜叉那是形容恐怖片级别的女性,用在她身上合适吗?
切。
找不着有经验的师傅,那就来点后生辈。
然后就找着十一个人的队伍。
两个从外地回来的工匠师傅,一个是老张,一个是小张,他俩是兄弟,也就五年多工龄,想回乡自己搞个什么,可惜“创业”不顺。
他俩愿意为她干活。
聊了一阵,她很满意。
“你……你要用我俩?”
“如果你俩能再找些人就好了。”
小张掰着手指一数:“加上我俩,十一个,可以吗?”
剩下那些人,一些刚开始做学徒,大多数想干学徒没师傅收——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这句话不是白说的。
不过都是年轻人,头脑灵活,也有干劲儿。
芳草瞅着老张小张的现场教学,忍不住捂住脑袋:“姐……这……三个月,能完工嘛?”
“没关系,万事开头难。”
“咱这也太难了,要不,我去江洲看看?”
正躺在床上冥想的她,摆了摆手:“不用,你出去,不要打扰我思考。”
“想了一整晚了,你在思考什么?”
“埃及金字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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