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将进酒,一日之间,那首诗红遍整个淮安,如今那是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大家都说,那首诗跟那去年的《滕王阁》一般,皆是难得一遇的佳作!”
她就在这个时候走拢了。
恰好,还得经过那一群人。
于是乎。
“咳咳。”方牧只是低头,咳嗽了两声。
“听说那一首《将进酒》,其文学价值,远远超过咱们淮安方氏几位文人的诗作,加之一块儿的才华,也比不得那作者啊!”
方牧在这时开了口:“诗是好诗。”
“柳掌柜,你躲什么啊?方大才子说,诗不是你所写,你怎么看呐?”
她不得不停下脚步:“诗确实非我所作,墙上不落得有名儿。”
“噢?那既然如此,作者乃何人,你为何要将他的诗作书写于墙上?”
她摆手表示无可奉告,要往前走,却再一次被拦下。
“柳掌柜,有人说,方家三代文人都比不上你那里的那些诗词,你怎么看啊?”
盯着问话那人。
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
这是穿越来的记者,还是实力挑衅选手?
她把目光转向方牧:“方公子,你怎么看?”
“一派胡言!”
方牧拂袖而去。
紧着。
她拉着石头走进阁楼。
挑拨离间。
没能成功。
进了阁楼一雅间,桌案上已摆上瓜子花生小胡豆,男子为她倒上酒水,另有侍女揭开香炉点燃香饼。
香气阵阵。
烟丝缭绕。
男子请她稍等片刻。
等人一出去,她起身在屋子里走了一圈,端起桌案上的酒水,走到香炉前。
酒倒进香炉。
再推开了窗。
杯子还在手中握着,外面已有声音传进耳朵里,那是一个妩媚妖娆的女子的声音。
门被推开。
抬眼。
石头仍坐在原地,只不过跟来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