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舔了舔唇角。
“您还招了婓钧御前侍奉。”
这疯狗眼睛都红了。
疯的红了。
指节屈起,压在龙椅上越发用力。
“他有什么好的?”
小白脸一个。
唯一就是年轻他几岁。
能耐样子都不如他,若是容兮喜欢这样的,他在不出门,捂上一两个冬天,他也可以。
“楼安之,你靠的太近了,你知道吗?”
容兮从书桌上拿起一只笔,抬手戳在了他的下巴处,警告的开口。
除了警告,眼底就没有什么其他的神情了。
楼星散终于忍不住了。
低头脑袋蹭上来,闭着眼,“您不能仗着臣好欺负,就这么总是欺负臣。”
“您能给臣说一说,本来好好的,这到底是怎么了吗?”
他软下声音来,嗓音微哑,受了委屈。
疯狗受了委屈,在妥协。
容兮顿了片刻,抬手,抬起他的下巴来。
眯了眯凤眸,看着就算是妥协也气势汹汹的一张脸。
倒不太像是委屈,像是要来讨要说法。
这可真是——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是也要来造反呢。”
而这个角度——
楼星散瞳孔微微收缩,看着距离自己的脸极近的唇瓣。
这个距离。
楼星散身子不自觉前倾。
“谁造反,臣给您打谁——”
还略带疲惫一般的嗓音,压过来。
“好看的不如臣忠心,忠心的不如臣好看,更不用说臣这一颗赤胆忠心,日月可鉴!您只要臣,不好么?”
她身份还是个男子,这人可真真什么都敢想。
但不得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