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我一下子愣在原地,胡玉涛被警察带走了?胡玉涛为什么会被警察带走?难道……
“卧槽!”我大骂一声,一把抓住田宇的肩膀:“你不会想说,胡玉涛是凶手吧?”
田宇苦着脸说:“胡玉涛是不是凶手,现在还没有定论!但是,因为胡玉涛昨天跟龚飞发生过冲突,还曾当场扬言砍掉龚飞的脑袋,所以警方把胡玉涛列为头号嫌疑人!”
我背着双手,在房间里来回走动。
这起凶杀案怎么会这么巧合?
白天的时候,胡玉涛跟龚飞发生冲突,当天夜里,龚飞就被人杀了;白天的时候,胡玉涛曾撂下狠话,要砍掉龚飞的脑袋,当天夜里,龚飞的脑袋就真的被人砍了下来。
如果我是警察,我也会第一时间审问胡玉涛。
不过,我跟胡玉涛是这么多年的兄弟,以我对胡玉涛的了解,给他十个胆子,他都不敢干这种事情。
你给他一把刀,也许他有胆子去砍人,但是你让他把对方的脑袋砍下来,胡玉涛还没有凶狠到这种地步。
能够砍人脑袋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血海深仇,另一种就是心理变态。
而胡玉涛,并不在这两种人的范围里面。
虽然胡玉涛跟龚飞有矛盾,但那也是临时发生的冲突,再加上酒精的催化作用,两人顶多也就是打个头破血流而已,不至于到血海深仇的地步。
除非龚飞杀害了胡玉涛的亲人,或者把小梅怎么样了,胡玉涛才有可能砍掉龚飞的脑袋。
另外,胡玉涛也不是什么心理变态,虽然他有时候有些猥琐,但距离变态还差得远。
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相信胡玉涛会是凶手。
“胡玉涛在哪里?”我问田宇。
田宇说:“警察把他带到了村委会,正在审问他!”
我点点头,叫上田宇和九儿,一起往村委会走去。
九儿见我神色不对,连忙问我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我告诉九儿:“龚飞那个混蛋,昨晚被人杀了!”
“被人杀了?”九儿怔了怔,随即冷笑道:“那种混蛋,死有余辜,倒也不足为奇!”
我说:“是啊,那个混蛋死不死,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现在主要挂记着胡玉涛!”
“胡玉涛?胡玉涛怎么了?”九儿问。
我说:“龚飞的死,让胡玉涛受到了牵连,因为胡玉涛昨天跟龚飞发生过冲突,还放出过砍下龚飞脑袋之类的狠话,结果昨晚上,龚飞真的被人砍下了脑袋!所以,现在警方来了,把胡玉涛列为头号嫌疑人,正在村委会对他进行审问!”
九儿柳眉倒竖:“龚飞的死,未免也太巧合了吧?但是,我相信这件事情不会是胡玉涛干的!”
我叹了口气:“我也相信不是胡玉涛干的,但我们相信没有用,得警方相信才行啊!”
九儿说:“我推测,凶手很可能就是当时在场的某一个人,他看见了胡玉涛和龚飞的冲突,也听见了胡玉涛撂下的狠话。所以晚上行凶的时候,凶手故意砍下龚飞的脑袋,这样就能嫁祸给胡玉涛,扰乱警方的调查视线!”
我们快步赶到村委会,只见村委会已经炸开了锅,虽然拉着警戒线,但是围观群众,依然把村委会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