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酒,从中午一直喝到晚上。
丁神婆一点也没有吹牛,十斤,整整喝了十斤烧刀子。
这个量,就算是放到全国范围,那也是神一样的存在。
当然,神婆这酒量,并不是普通人的酒量,而是仙家的酒量,所以看上去很夸张,其实想想也很正常。
说的直白一点,并不是神婆能喝十斤烧刀子,而是她身体里的仙家能喝十斤烧刀子。
看着丁神婆脚下的十个空酒瓶,我们全都佩服得五体投地。
罗翔天对丁神婆说:“神婆,你赢了,你一个喝了十斤,我们四个人加起来才喝了八斤!愿赌服输,这顿饭我们请了!”
丁神婆喝了十斤酒,不醉就算了,而且一点也不撑,咬着牙签儿挑牙齿。
丁神婆挑着牙齿问我们:“刚才都是你们在问我的问题,我也问你们几个问题,你们轩辕阁,这次来漠河做什么?有任务?”
罗翔天对丁神婆抱了抱拳,恭恭敬敬地回答:“神婆,实不相瞒,这次我们是准备进入大兴安岭执行任务,漠河不过是我们最后一个落脚点而已!”
“大兴安岭执行任务?!”丁神婆眯起眼睛,托着下巴说:“我听说前段时间,有一群东洋人进入了大兴安岭,你们是不是为了这群东洋人去的?”
丁神婆口中的“东洋人”,说的肯定是无极门那群人。
罗翔天点点头:“正是!”
丁神婆伸了个懒腰:“你们去执行什么任务,我老婆子也管不着,我也不想问。但我知道,轩辕阁只要出任务,肯定是为了国家和民族!那些东洋鬼子进入大兴安岭,肯定没安什么好心,我支持你们,把这些冬洋鬼子给灭囖!”
“一定!”我们点点头。
丁神婆随手倒了一碗茶水:“我帮你们看看,这次你们行动的吉凶!放心,不收钱,你们请了我吃饭,我也回你们一个礼!”
丁神婆笑了笑,伸出手指,在水碗里搅动起来,嘴里念起咒语。
碗里的茶水跟着丁神婆手指的转动而缓缓转动,我们好奇地看着那碗茶水,但却什么都看不出来,而且盯得久了,还有一种晕眩之感。
不一会儿,丁神婆停了下来,但碗里的茶水因惯性作用,还没停下来。
罗翔天迫不及待地问丁神婆:“神婆,您看见什么了?”
“难!”丁神婆挤出一个字。
“难?有什么困难吗?”罗翔天问。
丁神婆说:“不是二声的难,而是四声的难,我说你们会有难!”
我们还没出发呢,丁神婆就预测我们有难,虽然我们心里也早有准备,但是听丁神婆这样一说,我们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些膈应。
因为丁神婆的本事我们还是知道的,她说我们有难,那就是真的有难,绝不会是危言耸听。
于是,我皱起眉头问丁神婆:“神婆,能说得体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