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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清理着清理着，她的眼睛却不经意地瞄到了慕渊的人鱼线，线条分明，一直往下延伸……

叶翩翩莫名心猿意马起来。

“小翩儿，在看什么？”慕渊低沉的声音在她的头顶上方响起。

叶翩翩闻声一惊，仿佛做了坏事被当场抓包，面红耳热，道：“没……没看什么呀，有什么好看的！”

“不好看？”慕渊薄唇微微勾起，“小翩儿没看过，如何会知道好不好看？”

叶翩翩愣了愣，装作没听到他的话，她的心砰砰砰跳得飞快，不敢抬头看他，“伤口清理得差不多了，我现在帮你上药。”

慕渊没有继续逗她，“嗯。”

叶翩翩稳住心神，集中注意力，玉白的指尖沾上药膏，在他的伤口周边小心翼翼地涂抹起来。

慕渊慵懒地靠在软枕上，安静让她服侍。

她低着头，一副乖顺的模样，小脸染着一层羞涩的薄红，纤长的睫毛如鸦羽一般，时不时轻轻颤一下，真是可爱极了。

慕渊直直地看着她，眼神渐渐幽暗。

被她指尖触碰到的地方酥酥麻麻，像蚂蚁在爬，痒，一直痒到他心里去了。

叶翩翩忽然想到了什么，手里的动作顿住，抬眸疑惑地看着慕渊，道：“师父，你前面怎么不去云裳那里？”

他受伤回来，应该到叶云裳那里寻求关心才对，怎么反而跑她这里来了？

难道是怕打扰叶云裳休息？

或者是，不想让叶云裳心疼？

“小翩儿，你这是要赶为师走？”慕渊的声音里透着几分黯然，他说罢便起身要走，却因起身的动作拉扯到伤口，痛得深深地皱眉。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叶翩翩心一揪，急忙扶他坐回床上，“师父，你快坐好，我药还没有上完呢。”

慕渊重新靠回软枕，看着叶翩翩，低声问道：“小翩儿心疼了？”

叶翩翩顿了一下，随即点点头，道：“师父受伤了，做徒儿的，哪有不心疼的。”

她敢说不心疼吗？

说不心疼，岂不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了？

“师父，你找到赤焰草了吗？”叶翩翩迅速转移话题。

慕渊摇头，道：“没有。”

“啊？”叶翩翩一脸惊讶，“那……怎么办？”

怎么会没找到？

她记得，一直到无尽森林发生那场毁灭性的山火之前，慕渊每个月都能找到赤焰草给柳如丝服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