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叹了口气,左拥右抱着拍着两人的后背,笑了一声,空洞的眼神现在明艳动人,“让你们担心了,我现在好好的。”
等周简终于消停下来,和祁楚星就像两隻兔子,四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祁砚清一伸手,两人异口同声。
“干嘛?”
“哥我帮你。”
祁砚清拿了个苹果吃,“你两没事吧。”
然后开始吃苹果,在沙发上找手机。
祁楚星咬着下唇,“周简哥,我不是在做梦吧。”
“小楚星,哥不是在做梦吧?你掐哥一下。”
“啊啊啊啊啊!”周简叫到抽搐。
祁砚清松手,把他推开,“边儿去,别发神经。”
周简捂着眼睛,“卧槽……我清你再骂我几句,快点!”
谈妄拿着针管,“你两没事干就去把陆以朝叫回来,用他信息素呢,跑什么跑。”
“我不去!碍眼,恶心,呸!”周简上头了,今天情绪持续亢奋。
祁楚星转着轮椅打算去叫,被谈妄拉住。
“你别去,院子里都是雪,轮子会滑。”
周简勉为其难地起身,“你轮椅太危险了,还是我去叫那个晦气玩意吧,我现在一眼都不想再看见他了,呕。”
陆以朝从昨晚离开就再没进来过,也没走远,就在院子里的小凉亭坐着。
周简:“姓陆的,进来。”
陆以朝面无表情,深邃的黑眸藏匿情绪。
他刚进门,就听见祁砚清和谈妄说:“我说不治了就是不治了,烦不烦。”?
“我不欠任何人的!”
不治了?
陆以朝拧眉看向祁砚清,和平时一样坐在沙发上,现在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低头刷着手机看。
谈妄推了推眼镜,“你以为自己腺体没事了?不疼吗?头也不疼?现在刚好一点别又开始倔了……”
“谈哥,我真不想治了,我自己身体我清楚,之前也伤过腺体不也没什么事。”祁砚清语气无奈。
祁楚星目光担心,他放在腿上的手握紧,笑着哄他,“哥,已经开始治了,都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