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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第2页）

“起来。”

陈老师好不容易直起身子想要起身，却紧接着被一脚直直踹在胸膛，力气之大他直接咳出一口血。

还没等他咳完，宁柯又将他踹到在地。等他后脑勺落地，她抬腿，一脚踩在了他的脸上。

“咔嚓”一声，眼镜被踩碎了。

“啊——！”

宁柯像踩蚂蚁一样，碾了碾，镜片碎片刺进他的肉里。等她松开脚时，陈老师的脸已经被踩得通红，血肉模糊。

他闭着眼睛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宁柯面上没有一丝松动，冰冷的嗓音响起，“还活着吧？”

陈老师的眼睛张开一条缝隙，他张了张嘴，似是想说什么，但宁柯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活着就行，还没完呢。”

说着，她直接抓着他的头发，将人往教室后方拖。本来神志不清的陈老师被这一抓立刻又疼得嚎叫起来。

接着，班上所有学生眼睁睁看着宁柯拖着陈老师走到放置拖把的水桶前站住。

然后猛地将人头往桶里按。

“呜唔——！”

这一幕看得所有人都震惊不已。

因为这一动作，他们所有人都熟悉。

过了许久，等人渐渐停止挣扎，宁柯才把人头拽起来。

“哈，哈……”陈老师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怎么样？洗拖把的污水好喝吗？”

陈老师惶恐地摇起了头，“不、不——”

没等他说完，宁柯再次将他按进了水里。

就这样，反复了好几次。像他对别人做的那样。

到最后，陈老师被抬起来的时候牙齿都在打颤，吓得屁滚尿流，“求、求你了，放、放过我吧……”

这样下去，他、他真的会死的。

宁柯面无表情，“怕死？”

此时的他已经顾不上什么威严了。

他抬头望着眼前低着头俯视自己的人。那双眼里的蔑视，憎恶，还有……杀意都让他明确知道——她是真的会杀了自己。

他脑海里一片空白，只知道点头，“我怕死，我、我错了，拜托你了，放、放过我吧……”

宁柯看着他这副宛如小丑的鬼样子，笑了，随后吐出一个字：“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