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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还在替老朋友担心的秦泽琛:“……你别在我面前秀恩爱。祝你俩趁早一个户口本行了不?你别像我一样惨兮兮被绿就OK。”
这话说得让裴梓逸瞬间沉下脸,果断道:“不可能。”
他说完后继续吃饭,吃着吃着就发现时间不早,拿出手机问贝恪那边怎么样,要不要接,结果得到了一个不要接的回答。
看贝恪的回答是没有任何问题,但裴梓逸却总觉得这次出差后,对方对他的态度莫名疏远了。
这是一种微妙的直觉,他的直觉一直很敏锐,只是这次他希望不要那么敏锐,或者说猜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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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鹤看到贝恪苦着脸吃完意面,把气泡水喝了大半,之后问:“那你现在怎么办,还要回去吗?”
“当然要回去呀。”贝恪叹气,“总不能有家都不敢回吧。”
“那……搬家?”陆沉鹤跟他商量,“你俩如果不是邻居,没有近水楼台这个先定条件,可能感情也就慢慢远了,到时候哪天再戳破会不会没那么尴尬?”
贝恪默默想了下提前退租的代价,觉得有点大。
“退租押金是肯定要不回来的,交了的房租如果房东不配合退,那我要起来也很麻烦……”贝恪一边说一边摇头,“不能因为男人损失钱财。”
“……你要是想一点损失都没有,那还是尽早回去,试探清楚态度吧。”
“我就是这么打算的。”贝恪觉得继续在酒吧里耗下去也不好,现在晚上七点多,酒吧的客人慢慢多起来,“我先走吧,不耽误你招呼其他客人。”
“行。”陆沉鹤笑道,“你的故事真的太有意思了,一定要让我看到结局呀,我觉得这故事比我叔叔的都有趣。”
贝恪:“……”
他就差翻个白眼,谢过陆沉鹤后转身离开。
贝恪走回去的一路上都在想办公室恋情这个问题。
从前他真的不觉得办公室恋情有什么问题,还不理解那么多人忌讳窝边草这个概念,因为他觉得这没什么,从前同专业里很多同班的师兄师姐也在谈恋爱,他都觉得很正常,没什么需要勇气的。
等真的轮到自己身上他才发现,原来办公室恋情真的需要成吨的勇气,尤其另外一边还是顶头上司的情况下。
办公室恋情很复杂,要考虑的太多,当公事和私事都不单纯的时候,真的很难办。
他走回去的一路上都在想要怎么跟裴梓逸说,他做不到心大得装作无事发生继续和从前一样相处。
况且在他发现裴梓逸是顶头上司前,他还打算开诚布公找对方谈谈的,现在倒好,谈谈的勇气彻底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