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越发细致地打量着她,尽管他的目光有些不定准,但是恍惚中的果儿,好美,好美。
不是那么倾国倾城的美,却是那种可以印进牢子里,一辈子都抹不去的美。
又笑了笑,才说,“是啊,都还没有开始谈过恋爱,又怎么可能失恋。”
果儿不懂,也不会说安慰的话。
只好静静地陪着他,又去给他倒了一杯温水过来。
陈程把水接过来搁在茶几上,又望着她,“果儿,我可以抱一抱你吗?”
果儿赶紧拒绝,“不要,向远知道了一定会生气的,尽管你们是好兄弟。”
陈程一阵苦笑。
果儿这是有多在意向远?
于是,不再勉强。
“果儿,你去睡吧。”
“我借你们的沙发用一用。”
果儿皱眉,“陈程哥,我送你回家吧,沙发上怎么能睡人呢。”
陈程抱着头,“我没事。”
果儿又说,“不是。”咬了咬唇,终是鼓起勇气说,“不是,我有事。明天早上……”
她还没说,陈程就抬起了头,“九点,你和向远要去民政局登记结婚。”
果儿诧异,“你怎么知道,向远跟你说的?”
陈程苦笑,“你放心,我不会耽误你的时间的。明天早上七点之前,我一定离开这里。那个时候,向远还在飞机上,也不会知道我来过。”
果儿看他醉成这样,也不忍心赶他走。
所以就去抱了一床薄毯子给他盖。
然后,吩咐了他几句,就回房休息了。
陈程还能清晰的听闻果儿将房间门反锁的声音。
这是说,她不信任他,怕他酒后乱性,把她怎么着吗?
看来,他在她的心里一点位置都没有。
又怎么可能有什么位置,当年她还只是个初中生,他就喜欢她。
只是和向远说了说,就被向远生生给断了喜欢她的念头。
来不及表白,来不及把他的优秀展示在她面前,来不及疼她爱她,又怎么可能在她心中留下重要的地位?
过了明天,这一场暗恋就该结束了。
彻底,结束了。
她在门里面,他在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