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它越想越气,找到了这个机会就来咬了三太子一口!
当然,三太子也不是白给。
隔着门栏,咬掉了对方的半个耳朵。
贺楚郁闷了。
怎么眼看着比赛好不容易进入了决赛,又突然发生这种事情呢……
“我不过是脚上被咬走了一块皮,他可是没了半个耳朵,嘿嘿嘿,我更值!”三太子傻乎乎地还在充能耐。
就像个在外面打架吃亏了的小兄弟,让人又心疼,又好笑。
“你确定没有伤筋动骨吧?”贺楚问。
“没有啊,只是动起来的话,会扯着伤口有点痛。”
贺楚不由分说地拿出了一颗轻伤丸,直接塞到他嘴里。
“这个豆子挺香啊!可怎么才一颗啊,塞牙缝都不够!”
三太子真的是神经大条。
贺楚却在想,你这个笨蛋。
“嗯?你这个豆子好厉害啊,我一下啊就感觉好多了。”三太子嘎巴嘎巴嚼完,踩在地上的脚,马上就没抖得那么厉害了。
难道系统的这个药,作用在牲口上,比用在人身上效果还来得快?还来得好?
须臾,伤口停止了往外渗血。
马厩的管理负责人脸都吓得没了人色。
这些能够参与比赛的高贵的宝马,价格都不是他这种打工人一辈子的工资不吃不用买得起的。
他尴尬地说:“当然,我们的工作人员有一定的疏忽,但是……主要的责任,还是马匹的互啃啊……我们有监控,可以证明是红莲英,自己趁着我们工作人员去拿铲子来铲粪的时候,自己偷偷溜出来的!”
“你说什么呢!?”
“哇……红莲英的马主来了。”
一个带着墨镜,抽着雪茄,大腹便便的POLO衫中年人,朝这边嚣张地走了过来。
在他身后,唯唯诺诺跟着红莲英的骑手、兽医等人。
一般来说,马主和骑手,通常不会是同一个人。
马主是马匹的拥有者,实际控制人,而骑手,可以说只是某种意义上的打工仔。
如果骑手没有拉到优秀的马主赞助自己,那么他就啥也不是。
当然,能玩得起马的马主,特别是这种国赛级的名马的马主,通常都不会是一般人。
“我的这匹纯血马,从买下到训练……至今已经花了一千三百多万。”那个马主朝工作人员喷了口烟,“按原计划,它今天拿下全运会的冠军,他的身价还要暴涨!”
他用夹着雪茄的手指点指着管理员,说:“你现在敢说是他挑起的打架?你们要是管好了门,他怎么可能出得去跟别的马打架!”
说到这,他愤怒地一指贺楚,“还有你是吧?你是这匹马的主人?”
他露出凶神恶煞的表情,咬着牙怒道:“你知道你的马干了什么事吗?!
他咬掉了红莲英的半个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