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贺楚什么来路啊?我好像记得,昨天的男足里,就有个运动员叫贺楚。”
“就是一个人。”
“什嘛?一个人可以报二个项目?”
“别急,我听人说,他后面还有几个项目呢!说出来怕吓死你!还有羽毛球乒乓球游泳……”
“啧啧啧……”
“难怪我看他人气好像特别高。人又帅,技能又全面,这能不高嘛!”
石碌刚刚看他的比赛时,紧张得憋了一泡尿。这时候他去上厕所了。
只剩贺楚正独自坐在场边。
他喝完水,用毛巾擦了擦脸。
突然,他放下毛巾,发现有人朝自己走了过来。
那是个中年人,身着运动服。
脖子上还挂着一个教练证。
那人呵呵一笑,说,“你就是贺楚?”
贺楚说,“没请教?”
“哦,我是咸安队的花剑教练,我姓安。”
“安教练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安教练笑模笑样地伸出手来,说,“久闻你的大名,呵呵,如雷贯耳,今天终于有幸高攀。”
贺楚见他伸出来的手,自然而然地留了个心眼。
那个手也太大了些。
而且皮糙肉厚。
每个关节指缝里,都是老茧。
练家子,绝对的练家子。
江湖中人,以握手的名义,按中国来考较彼此的功夫,这是常有的事。
哪怕是米国前总统川普,不也很喜欢逢人就来一招握手杀。
安鹤友发现贺楚看了他的手半天,就是不伸手,于是循循善诱道:“贺楚贤弟?”
贺楚心想,这位安教练这时候突然过来要给自己来个握手杀……
八成他是刚刚那个令狐兄的师门长辈。
内心深处不愿意弟子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输尽风头。
所以,现在他希望能够在这场握手杀的较量中,给他们华山派挽回一点面子。
呵呵,想拿捏我?
握手杀不是我的特长,我没必要在你这个铁巴掌里自讨没趣。
贺楚心底做好打算,朝他打了个拱手:“这位安教练,一定是华山剑派的前辈高人吧?晚辈有礼了!”
大不了就以退为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