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一直疏忽了,祈静几乎一直把自己当作拉满的弓,不肯松懈一丝一毫。
这样一来,她才能在短短两三年内,在京中拥有了一股不小的势力。
他只知欣赏花的美,却忘记了问一句,为何如此娇美。
祈静闻言,心头一暖。
“藏秀,我自己的身体,我心里清楚,一直调理着呢。”
林乔知道,这话一点也不假,但是却对现在的情况闭口不提。
“好,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昏了?”
祈静咬唇。
再松开。
再咬上。
“别咬了。”
林乔看不下去,指腹摸上她的脸。
浓的化不开的忧和眷恋。
一眼难以望穿。
“藏秀。”祈静低声唤着,一边拉近,吻了上去。
“我会对自己好一点,我们还有将来,我知道,相信我。”一边亲吻,她一边含含糊糊说道。
他松开了眉,慢慢搂住那具有些瘦的身体。“我知道。”
一个更深的,更缱绻的吻。
祈静的眉眼里浮上笑。
像一朵弱风里的花,依依舞动,巧笑嫣然。
“我只是太劳累或者大悲大喜的时候,才可能晕倒,你不要担心。薛神医留我了方子。而且,你没发现,我之前的病症都已被除去了?”祈静躺在林乔怀里,双颊是淡淡的红。
林乔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她的长发,哑声道,“你是不是停了之前的药?”
祈静笑笑,“你走之后,薛神医就回来了,带回来了药草,已经治过一次了,自然也就换了药。”
林乔爱怜的俯下身,辗转亲吻了她的唇。
得了德妃这股子力量,祈静大刀阔斧,对自己手上现有的人马进行清洗。她手上的人成分太复杂了,有的忠于高氏,有的忠于她母妃,有的忠于林乔,还有那小小的一部分,忠于她。
倒不是说这些人不能信任,但是她要做的是大逆不道之事,不能为人所探听的的大事,她也不愿意连累高氏和林乔,因此,像之前一样,她急需把自己的人马淬炼。
鱼龙混杂终究不好。
林乔知道她的计划,却并不如她预料的那般惊异,相反很是平淡,仿佛早就知道。
也是,蛛丝马迹都根结在帝王,祈静是当局者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