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着一个极为俊美的男人上了一辆马车,接着起了雾。
莱斯利觉得这是个幻觉。
她很少在这里看见这么华丽的上层社会的贵族少爷。
这个男人引起了莱斯利的注意。
他是对向走来的。
有一个念头萌生。
她知道这房子的格局。
只有从屋子侧门出来的人才会对向走来,那屋子的尽头是一面墙。
莱斯利看了看表,十一点半。
是十一点整。
*
苏格兰场的工作间就没有停过,他们是连轴转的机器。没有人希望他们一直忙着,但也不会有人希望找不见他们。
雷斯垂德探长坐在办公室里,他的红木桌子上放着一堆文件,他整个人像是一棵冬季的榕树,垂头丧气的。
揉着太阳穴。
他值了一天的班。
照片上的尸体让人胆寒,是个年轻的女人。
“真该死。”
雷斯垂德喝了一口咖啡。
他开始拨电报。
现在,他走不了,最起码要到中午才可以休息一下。
一个矮个子的少年推开了门。
“敲门,孩子。”他说。
“抱歉,是紧急文件。”少年说,“福尔摩斯先生送来的。”
“夏洛克,我正要去找他呢。”雷斯垂德站起来。
“不,不是。”少年窘迫的说。
“也对,是麦考夫是吧。”
“是,我放在门口的酒柜上。”少年问。
探长点点头。
眼下,他感觉自己要忙死了。
”我会不会突然猝死呢。”雷斯垂德说。
他发完了电报,准备休息一下,结果有人推开了门。
这次是他的助手。
“说吧。”
他现在失去了希望,只能打起精神来应付工作。
“有一位女士说她看见了疑犯的脸。”
“是吗?”探长精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