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他这个时候时候下山来,就是要特别拜祭南宫夫妇的。而跟南宫樂他们一起过去,也好有个伴。
可以拜祭南宫夫妇,楚襄也要去。
而箫恒,就只会更加主动要去。
既是对南宫夫妇,是对南宫樂父母的敬重,也刚好可以借机去她南宫家看看啊。
这样,他们就说定好,到时候一起去。
如此,他怎么可能不去。
看殷洛又郁结,又着急的样子——多半她也能猜到,倒不是不能去拜祭她的父母他有多不高兴,而是,箫恒都去,他要不去,自己心里那关肯定就过不去——南宫樂只能再慢慢安慰他。
“不是不让你去,是晚些时候去,反正过了忌日的那一天,只要你不是明显表露去南宫家,殷夫人应该就不会怎么样拦你了。”
殷洛不解,南宫樂为何会这样说。
只要过了忌日那天,就不会拦他?
殷夫人当时那般冷冽,他就觉得有些不对了。明显,她那样子,并不是特别针对南宫樂的。
“这里面,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吗?”殷洛问。
南宫樂咬了下唇,有点不太好说的样子。
“到底是怎么回事?”
“哎呀,那些…那些都是上一辈人的事,我们不太好说,也不需要太知道,总之,你就听我的呗。”
关于殷夫人与自己父母的那些人,南宫樂是不知道该怎么跟殷洛说。
当然,确实,殷洛也没有必要知道。
南宫樂这也算,是在帮殷夫人隐瞒她那心中那不愿提及,又抹不掉的痛。
殷洛听从南宫樂的话,留在殷家堡,只南宫樂、阿俏,同箫恒、木南林,还有楚襄,一起结伴回家给祭拜她的爹爹、娘亲。
……
一早,天都还没有亮,南宫樂就已经起床准备了。她还要去客栈找他们嘛。
殷洛也特别早起,陪着她梳洗。
还要给南宫樂准备早饭。
南宫樂说,这么早,楚襄他们肯定也没有吃,等她过去,跟着他们到晨点摊子上吃点就好,反正距离南宫家也不算远,也就小半日的功夫,饿不到她的。
殷洛只能作罢。
南宫樂特别让他好好在殷家堡处理事物,做一个有能力有魄力的少庄主,然后再陪陪他的表妹好好说说话。
前面一句,是他确实需要做的。而这后面一句,明显就不是那么真心的了。
前一晚,当殷洛告诉她,殷夫人还特别吩咐,让他好好陪陪季芩儿,南宫樂就瞬间有些不淡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