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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最终,他只是就着这个俯身的姿势,将脸埋进沈清让的掌心。
“疼。”时岁蹭着那带着薄茧的温热,声音闷得不像话,“要陛下……亲亲才能好。”
沈清让的指尖在时岁眼尾停顿了一瞬。
满朝文武的抽气声中,他俯身在那泛红处落下一个轻吻,惊得礼官手中的玉笏啪嗒落地。
“陛下!这于礼……”
礼官的话堵在了喉间。
苏涣正拿着时岁的那柄折扇抵在礼官的脖颈上,笑的眉眼弯弯。
可那眼神分明在说:只要他再多说一句,便要人头落地。
“陛下……”时岁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闭嘴。”沈清让抵着他额头低语,“回去再跟你算账。”
这话说得咬牙切齿,揽在他腰间的力道却温柔至极。
时岁突然想起很多年前,他因为贪玩摔伤膝盖时,自家阿姐也是这样一边骂他,一边红着眼眶给他上药。
苏涣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二位……”
“……”
沈清让头也不回地抱起时岁,留下满朝文武呆若木鸡地立在原地。
时岁缩在他怀里,偷眼看这人带自己大步穿过宫道,指尖不安分地在沈清让心口画圈:“陛下要绑臣去哪?”
“锁进将军府的地窖。”沈清让脚步未停,转眼已至宫门。
守门侍卫慌忙跪地,却见新帝抱着摄政王径直踏过门槛。
“再乱动……”沈清让忽然收紧了手臂。
时岁挑眉等他的下文。
“就睡书房。”
时岁噗嗤笑出声来。
他算是看明白了,自家这位啊,连说狠话都舍不得挑个像样的地方。
宫墙外的柳絮纷纷扬扬落下来,有一片正粘在沈清让紧绷的下颌上。
时岁仰头吹开柳絮,忽然意识到……
这人的臂力,竟能抱着他走完百丈宫道都不带喘的。
宫门外,迎亲的仪仗还在原地待命。
沈清让一把将时岁塞进马车,自己翻身上马。
“回府。”
马车内,时岁垂眼看着不知何时绑住手腕上的白玉蚕丝,微微挑眉。
沈清让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