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夜倾城来此,不是为了秋白,那只可能是其他棘手事情。
“韩金被囚禁了。”
夜倾城的声音很冷,比深冬的雪花更冷。
“原因呢?”
夏秋根本不用问是谁抓的韩金,因为答案显而易见。
“原因?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夜倾城冷笑。
夏秋“哦”了一声。
“灵虚学宗状况也这么不好?”他想了想又问道。
“韩金不想代表灵虚出战,我也不会为难他,可在他被囚禁之前,灵虚选好的那位制符师,死了。”
夜倾城眸子里的寒雪,被一把怒火烧了个干净。
夏秋默然。
如此一来,灵虚学宗也陷入了和流沙学宗一样的尴尬境地——学宗大比之时,无人可用。
至于目的?
不是针对灵虚学宗,依旧是针对流沙学宗。
暗中做这些动作的人,无非是让夏秋做一个选择,到底是帮流沙,还是去帮灵虚?
“这位右丞相还真是锲而不舍啊。”
夏秋眯了眯眼睛。
夜倾城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不过笑容有些冷:“灵虚不缺制符师,大不了跌出学宗前十。”
夏秋沉默了一会儿,起身走到桌前,为夜倾城倒了一杯茶。
“喝杯茶,歇歇火。”
夜倾城柳眉微皱,抬眼望着夏秋:“你怎么不太对劲,神识又出问题了?”
“不对劲?”夏秋惊讶,“有吗,没有吧,你多虑了。”
夜倾城望向秋白,秋白担忧地点了点头。
以夏秋的脾气,遇上这样的事情,不可能不生气。
可是生气的夏秋,绝不是这种状态。
只可能是一种情况……
夏秋动了真怒,超越以往任何一次的愤怒。
“你对付不了那人。”夜倾城认真地说道。
“孔玄炽?”夏秋笑着摇了摇头,“不,我只想看一看,是谁砸了我的酒馆,是谁伤了我手下的伙计。”
夜倾城皱眉,低声喝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我说的就是他,你对付不了这个人。”
“为什么?”夏秋目露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