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密黝黑的头发,圆圆的脑袋,饱满的双颊,特别是那双黑色的眼睛十分有神,正好奇的盯着赵佗看,嘴里还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
“我的儿子。”
赵佗低语着,看着眼前的小小生命,心里的感觉十分奇特。
这个婴儿,就是他那个叫做赵彻的儿子。
算算时间,差不多十个月了。
“佗……佗……”
赵佗双眼大睁,他竟然听到自己的儿子张嘴叫起了他的名字,虽然音调还有些奇怪,但绝对是在叫他。
嬴阴嫚皱了皱鼻子,有些吃味的说道:“还真是父子连心啊,刚抱上就能认出来。”
看到赵佗向她望来,她解释道:别看我,你这儿子已经会学着说些简单的话了。”
赵佗点头,十个月大的孩子确实能模仿着说些简单的词语。
只不过嘛。
他对着嬴阴嫚嘿笑道:“学着说话,总得有人说,他才能学吧。就是不知道这家里是谁在整天叫着我的名字?”
嬴阴嫚怔了怔,待到反应过来后,已是羞红了脸。
“胡说八道,好好陪你儿子去吧,我去洗沐了。”
她将手里的娃递给赵佗,自个儿去沐浴洗漱。
赵佗会意,露出一抹笑。
他逗弄了儿子一会儿,这小家伙就又闭眼睡去。
这个年龄的婴儿,大多数时间都处于睡眠中。
不过这对赵佗来说,却是刚刚好。
“吾儿聪慧,真是善解人意啊。”
赵佗在儿子头上亲了一口,将其交给乳母后,便急不可耐的前去洗沐。
人言小别胜新婚。
又有人言,当兵有三年,母猪赛貂蝉。
赵佗两样都占了,如今好不容易回到府中,面对貌美可人的小娇妻自是难以忍耐。
等到他洗沐干净,钻入灯火摇曳的屋中时,只见身着素衣的女子正坐在榻上,发簪已经取下,额前的发丝垂落,更衬托的那张白玉般的脸庞越发柔美诱人。
赵佗咽了口唾沫。
“嫚嫚,你久等了,待我来给你好好讲一讲沙场征战的心得。”
赵佗已经是心痒难耐,嘴里乱七八糟的说着,往床榻大步走去。
就在他走到床边,伸手就要摸到对方身上的时候,却被嬴阴嫚一巴掌打落下来。
“慢着。”
嬴阴嫚抬起头盯着赵佗。
“咋了?”
赵佗有些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