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他需要,他们王家更是需要。
可正是因为在乎,他才想来褚雅阁炫耀,彰显自己。
而方才为何想着离开,也是因为他知道这画是假的,至于为何知道,就是因为那破乞丐!
是他让自己明白!
而他为了自保只好将他赶出去。
本以为就此相安无事,奈何偏偏让他遇见夜月沉!
忽然,王佑安看着莲酒的眼神,格外凶狠炙热了起来。
而此时,夜月沉走至莲酒面前,阻断了王佑安的视线,声音悦耳中露出几分欣赏之意:
“月沉虽不痴迷诗文,却也知晓李狂楼傲。方才你这一番言语,倒是颇有二人之姿。”
“夜公子多虑了,李楼二人的龙章凤姿岂是在下可以相提并论的。”看着夜月沉秋眸里浅浅划过的笑意,莲酒忽地一怔,略一俯首,沉声道。
难不成他知道了?莲酒心里一惊,看着他久久未回过神。
但很快这抹霜月之姿,轻巧越过了他。
“是吗。”夜月沉一声似有似无的呢喃,轻轻落在莲酒耳畔。
如同皓月之下空寂无人的风轻轻吹起,呼呼而过,却掀起了他眼底的红。莲酒敛眸未语。
这时,夜月沉转而对杜正清沉声道:
“杜大人,今日就看在你的面子上,您侍卫的莽撞之行,我且放过。下次绝不姑息。”
“正清多谢夜公子。”杜正清作揖答谢道。
没想到这夜月沉看似云月之貌下,倒也生的一副快意恩仇的玲珑心。
不过,玲珑如玉,一声是梦,一声是空。
他可真是个难以捉摸的人。
虽然事情解决了,但杜缶仍心气不平。只是将他们赶了出去,出去就出去,不痛不痒的,着实令他心里不痛快。
本以为那抹白来会越过自己,没想他居然停在自己面前,杜缶便俯首附和道:“多谢夜公子。”
谁叫人家是这褚雅阁的夜公子呢,再不服气也得咽下去。
夜月沉低垂的眸光落在杜缶身上,沉静了会,缓缓开口,轻柔如月的声音,潺潺如流水动听,却又意蕴深远:
“姚黄魏紫开次第,不觉成恨俱零凋。”
怎么好端端地念起了诗文?
听的杜缶摸不着头脑,不羁的眉眼紧皱,只是他为何格外郑重地唤他?
待他疑惑对上夜月沉的目光之时,他仿佛看到了黑夜里沉月在散发着淡淡的清辉,玄幻又惊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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