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双手一摊,似是有些期待:“来吧。”
秦铎也动了动脖子,回头古怪地看他:“来什么?”
“朕替你上药,礼尚往来,你也帮朕上药,不是很合理吗?”
秦铎也:“。。。。。。”
“我上次是不是说过,没有下一次。”
说罢,秦铎也直接起身,就想离开,却忽然又被攥住手腕,他一低头,看见秦玄枵仍用那只受了伤的手,丝毫不顾及伤处,任由鲜血乱流,像是没有痛感一般,仰头看他,肆意地笑。
凤眸中依旧是薄雾。
秦铎也离开的脚步一顿。
罢了罢了罢了罢了!
都由着这小畜生放肆这么多次了,多妥协这么一次,似乎也无所谓。
秦铎也回过身,认命似的坐在秦玄枵的身边。
“伸手。”他没好气地说。
秦玄枵乖乖伸手,眼里闪过一丝得意的笑,挑眉看着对方修长白皙的手指解开染血的纱布,痴痴地看。
秦铎也草草将秦玄枵伤口处的血迹擦拭干净,又涂上御供的上好的上药,然后缠上细纱布。
“好了。”他伸手拍拍秦玄枵的胳膊,然后撑着膝盖起身。
“哪里好了,爱卿是不是忘了些什么?”秦铎也的声音懒洋洋的。
秦铎也站起到一半,忽然一股力道施加在腰上,他双膝还未站稳,被这股力带着,向前一踉跄,栽倒在秦玄枵的身上。
秦铎也回头,见刚被包扎好的那只手正微微用力揽着他的腰。
他黑了脸:“你再不好好注意着你手上的伤,就真的没有下一次了。”
秦玄枵讪笑,松开了手,抬起来作投降状,又指了指自己身前,胸口下方的一点位置,说:“这里,痛,淤血了。”
秦铎也垂眸看过去,秦玄枵顺势凑上前,在他耳边轻声道:“爱卿亲自打出的伤,爱卿不负责吗?”
秦铎也:“。。。。。。”
他扶额叹息。
“负责,”秦铎也言简意赅,毫无感情地说,“脱衣服。”
秦玄枵听到,凤眸微微睁大,愣了片刻。
“怎么?不上药了?”秦铎也凉飕飕撇了他一眼,打开药瓶的瓶塞,从瓶中倒了点红花油在掌心,双手轻轻揉搓,用手心的温度激活药性。
再一抬头,一副精壮的身体直直地撞入眼中。
秦铎也大脑一片空白,他茫然地看了一眼对方不着片缕的上身,又茫然地看了一眼散在地上的外袍和上衣。
这人一秒钟就把自己剥光了?
秦玄枵赤着胸膛,劲硕的腹肌一直延到下衣的阴影中,充满了紧实的力量感,却又不显得过于魁梧壮阔,是很漂亮的肌肉类型。
秦铎也随意地看着,心道,这身材和他上辈子状态最好的时候有得一拼。
大概是打北疆的时候。
秦铎也摇了摇头,将上辈子回忆甩出去,略微弯下腰,凑近秦玄枵肋骨处的那一块淤青。
淤青又红又籽,边缘泛着青,还有隐约的血色。
他方才那一下可是用了十成十的力气,丝毫没有留手,也不知道为什么秦玄枵不躲不闪,硬生生挨了这一下。
秦铎也将手上的红花油涂在淤青上,用手掌轻轻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