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少年迸出了泪花,弓起身体,抽搐似的颤抖起来,他的手颤抖着抓在宴无危的手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釦群七150*22)6九看侯文
宴无危那一下不轻,是几乎要把他命根子抓断的力道。
……
宴无危脸上的表情很突兀的就消失了。
但他语气依然含着笑,“疼吗。”
“疼……”少年语气带着哭腔,乖巧的回答着他的问题:“疼……”
“以后夏哥想起女人,就会这样疼,然后……”
他语气参杂着几分恶劣,“硬不起来。”
“……”
少年喘息着,额头浮着密密麻麻的冷汗,他仿佛抗拒着,“不、不……”
宴无危弯起唇,一字一句:“夏哥,痛不痛?”
少年的身体颤抖起来:“……”
“好啦,这个话题到此为止,我们进行下一项。”宴无危微笑着,“宴无危是夏哥的狗,对不对?”
少年却沉默了,他眼尾还有着疼痛的泪花,却不说话。
宴无危意外了一下。
他盯着少年,轻轻的重复:“宴无危是夏知的狗。”
少年没有表示赞同,也没有表示重复——
也就是在少年内心深处。
他不认同这个说法。
“……”宴无危脸上的表情消失了。
他想,难道是催眠出错了?
他面无表情尝试说:“曲奇是夏知的狗。”
少年用弱弱的重复:“曲奇是夏知的狗……”
夏知赞同这种想法。
宴无危:“好吧,那么,宴无危是夏知的狗。”
“……”少年沉默了。
宴无危眉头微微皱起来。
夏知:“不……不是。”
“宴无危……不是狗。”
薄薄的月光落在少年身上,落在他被玷污的脏污却美丽的睫毛下,落在他无神空洞美丽的眼瞳中,那白灼落在他眼尾,却像一滴月光凝成的泪。
宴无危:“……”
宴无危歪歪头:“那他是什么?”
——“是很好的……在乎我的人。”
……
树影在闪烁,摇动,空气缓缓的流动着,让少年的声音如同丝弦般悦耳动听。
宴无危盯着夏知。
那种心神摇曳的兴奋依然在翻滚着,可是他却又因为少年的回答,觉出了一种奇异的内心平静。
——这是很少见的状况。
一般宴无危觉出兴奋的时候,他会立刻却遵循着兴奋做一些事情——比如现在就把被催眠的,不会反抗的少年摁在地上,亲吻他的全身,或者不管不顾的插进去,像个粗暴的野蛮人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