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夏知心中发寒。
夏知定了定神,颤抖着,忽然对那粗大用力抓了一下。
宴无危立刻喘息起来,眼神也迷离起来,“夏哥……”
夏知趁他沉浸在快感里,飞快把宴无危身上的衣服扒下来,动作迅速的掏出了手铐,把对方的脚也扣在了椅子上。
随后他站起来——像是纠缠在一起的蛇,一方生生从另一方的纠缠中挣脱了。
宴无危从情欲的浪潮中回过神来,忽然发现夏知站得很远。
宴无危茫然的歪歪头:“主人?”
夏知慢慢往后退。
宴无危意识到什么,他的眼睛微微眯起来,喘息轻微:“夏哥……”
夏知说:“你……你呆在这里……”
因为害怕宴无危的催眠,夏知并不敢看宴无危的眼睛。
宴无危舔舔唇,他动了动手腕,显然,手铐并不是可以随意挣开得情趣手铐。1103796821群,還有其他H篇
“夏哥这样……”宴无危用那双漂亮的眼睛看着夏知,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可真让我伤心。”
夏知本来心里还真有点害怕宴无危挣脱开了,但见宴无危没挣动,他吊起来的心这才慢慢放下来。
手铐是精钢定做的,钥匙被夏知扔了。
确定宴无危挣脱不开,离对方的距离也足够远,夏知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恐惧消退,随之便是潮水般汹涌而来的愤怒。
夏知定定的盯着宴无危,他把手腕上的琥珀珠摘下来,扔到了宴无危怀里:“还给你。”
宴无危看着怀里的琥珀珠,再看夏知,眼瞳漾起了水光,“夏哥……”
“别他妈的这么叫我!!”夏知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他愤怒的望着宴无危:“你骗我!!你从头到尾都在骗我!你就是小丑!!……你伪装成小丑,你把我……你把我拖到白房子里……”
下面的话夏知几乎像是难以启齿一样,脸色惨白。
宴无危慢慢的眨眨眼,“我把夏哥拖到白房子里……”
“怎样?”
他舔舔唇,笑得人畜无害:“——强暴了?”
夏知差点就冲上去打他了。
但他踏出几步,理智又立刻让他停下了。
没人知道他这几天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从知道真相,到现在,到此时此刻。
没有人知道他这些天,佯装无事对着宴无危,心底到底有多么煎熬痛苦,多么恐惧——宴无危只是看着温顺听话,但夏知根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会忽然露出恐怖的獠牙,要咬穿他的喉咙。
那恐惧的感觉笼罩着他,让他连身心被骗的悲痛都来不及感受。
他满脑子都是如何挣脱,如何逃走。
夏知胸脯起伏,他死死攥住拳头,“还有。”
他一字一句:“那个人那天会莫名其妙,拿着我手里的刀自杀,也是被你催眠了对不对?”
宴无危觉得很难受,他几把梆硬,他一点也不想和夏知在这里谈论这些无聊的问题。
他只想把夏知摁在床上草。
骗过来好了。
宴无危微微抬起下巴,看着夏知离自己的距离。
再近一点,四步,差不多就可以催眠,变得听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