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琥珀眼瞳的青年被还在睡梦中的长发小美人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蹭着青年的腰,屁股湿漉漉的,在流水,把内裤都打湿了。
只可惜美人的腿没有力气,不然大概会主动把腿夹上来。
宴无危按捺着把少年狠狠肏一顿的欲望,闭上了眼睛。
……
宴无危没想到自己会睡着。
他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他回到了那个冰冷的疗养院。
时至仲春,疗养院的花坛里,开了一丛丛月季花,姹紫嫣红的。
只有一朵,花瓣很是鲜艳,乍一看竟像红艳艳的漂亮玫瑰。
他盯着“玫瑰”看了很久。
阳光照耀下,嫣红的花瓣仿佛笼着一层金边,漂亮的炫目。
他把它折了下来。
他把它养在水里,放在桌前,每天都看。
它还是枯萎了。
……
后来,那丛月季依然月月开花。
但宴无危再也没见过那样鲜艳,猩红如血的“玫瑰”了。
宴无危醒了——他是被闹醒的。
少年紧紧的抓着他,脸颊通红,喘息得十分剧烈,他仿佛在忍耐着什么,然而手指却依然发着抖,身体也非常诚实的黏在宴无危身上:“……”
宴无危慢慢眨眼,看着坐在他腰上的夏知:“夏哥?”
夏知死死盯着他。
屁股在他腰上磨蹭着,他痛苦的一字一句,“宴……无危……”
他带着哭腔,“痒……痒……”
空气中的透骨香变得疯狂起来,死死缠着宴无危。
被肏开花腔后,香主会间歇性的发情,花腔会有些发痒。
宴无危露出微笑。
“夏哥。”他说:“想要吗?”
夏知身体颤抖:“我不……”
宴无危不紧不慢的把睡裤往下拉一下,弯翘的东西立刻跳了出来,重重的打在少年软嫩的屁股上。
夏知好像被烫到似的想要起来,但他的腿没有力气,那滑腻的龟头擦过发痒的后穴时,又令他战栗渴望。
夏知恶心这种感觉,他挣扎着,几欲作呕,“不,不要……”
宴无危看着少年眉眼间仿佛灵魂撕裂的痛苦,眉头一蹙,他忽然起身,一只手掐住少年的下巴,吻了上去,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东西,撸动两把,腰胯一顶,就重重的朝着那微微翕张的嫩穴狠狠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