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无危只笑吟吟的哄着,“好呀好呀,夏哥再把腿张开一点, 腿根可以用力的对不对?张开点,诶对,好放松,夏哥好听话好乖喔,马上给夏哥奖励……”
回应少年乖巧的,是更加粗重而用力得一插。
当下插得少年肚皮都鼓起来了——宴无危真恨不得把两颗囊袋也插进去。
少年没有想到听话的奖励竟如此痛不欲生,当下哭叫了一声,却避无可避,但随后他就感觉到肚子里的阴茎鼓涨抖动起来,随后微凉的精液如同激烈喷射得水枪,满满得射了他一肚子。
宴无危正爽爽射着精,少年崩溃得乱窜,一时没控制住,被情绪激动发疯的少年窜走了,本来深陷在温暖花腔射精的阴茎噗呲拔了出来,激烈发凉的精液陡然糊了少年一屁股。中间那个婴儿拳头大的红软肉洞也汩汩流着精水,淫靡极了。
脱离了肉棒的后穴凉凉漏风,流水,甚至有些空虚。
宴无危眼睛红了,当下舔舔唇,把窜走的少年握着小腿拖回来——
于是这穴没有空虚太久,就又被满满当当严严实实的塞堵好了。
下一刻,挺起的茱萸被掐住玩弄,少年啊的叫起来。
夜漫长到痛苦。
……
黎明光芒微明。
宴无危抱着奄奄一息,满身红痕的少年去清理。
即便洗干净,暧昧的吻痕和咬痕在白嫩的皮肤上依然如同梅花般绽放。
宴无危给少年用绵软的大浴巾裹起来,把身体擦干净,头发吹干,再放到床上。
他的身体变得更孱弱了,原来有着薄薄肌肉的胳膊,现在摸起来都是柔软无力的。
不知道怎的,宴无危忽然想起了那段甜蜜的如同玻璃糖一样美好而易碎的时光。
他楚楚的装着可怜,靠在了正在沙发上看英文原著的少年怀里。
少年有点别扭,细细的眉毛皱着,但也没拒绝,低头继续看书了。
然后不知不觉,少年就靠着他看了起来,再不知不觉,就变成了他靠在了宴无危怀里。
但他看得沉迷了,倒也没注意。
宴无危就长手长脚的拢住他的身体,悄悄摸他软软的头发,看他那两个可爱的发旋。
夏知不爱被人摸头,宴无危比他高,摸他头发他就会有点不高兴,但也不会明面上拒绝,有点隐忍的样子。
但摸完,夏知就总得给他找点茬,比如故意让他去修邻居家的坏掉的窗户。
那天他乖巧的去了,修好之后,邻居说他家马桶坏了。
这家邻居总爱占小便宜。
“……”
宴无危想了想,就帮忙把马桶也修了。
回去之后他邀功一样把这事儿给夏知说。
夏知瞳孔地震:“你修个窗户得了,马桶为什么要让你修!卧槽,真是欺人太甚!”
宴无危眼眶红了:“呜呜。”
夏知又数落他:“你拒绝说不修就是了啊,他让你修你就修???长嘴干嘛的啊你。”
宴无危委屈:“可是,夏哥看起来跟他们关系很好……”夏知:“那我他妈是跟他们过一辈子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