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的身体被勾的有点情动了,被轮椅禁锢住的身体不自觉的扭动起来,他红着脸喘气,感觉下面有点发痒。
宴无危喉结滚动,再掐着少年的下巴,继续缠缠绵绵的吻上去,舔他红润的唇,雪白的齿,他们吻得像一对彼此深爱的恋人。
日光里飞舞着银粒,缠绕着他们旋转,像夜空闪闪的星星,丛林里扑朔的萤火。
“夏哥……”宴无危在这童话似的鸟笼里轻声告白:“我……喜欢你……”
这四字一词,藏在心中,无声无息,此去经年。
——千千万万遍。
少年主动抱住了他的脖颈,长发如瀑布般滑落,柔软衣服被拉扯开,在日光下露出有着薄红咬痕的肩和白玉般凸起的锁骨,他敛下眼底微光,口舌仿佛含着蜜,“我也……最喜欢小狗了。”
宴无危的眼一霎泛红,他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悦耳动听的话,心脏砰砰得简直要跳出胸口。
夏知靠近宴无危,嗓音喑哑,“我痒了,小狗,……草 我。”
宴无危舔舔少年的唇,手很自然的探进了少年的裙子里,解开了少年轮椅上的禁锢,手裹住少年的腰。
青年把无力娇弱的美人抱到怀里,大手一路往下。
伴随着裤子拉链被解开的声音,还有**拍打到软嫩屁股上的声响,接着是噗呲一声,少年身体陷在青年怀中颤抖一下,软嫩的手抓皱巴了青年的衬衫,脸颊酡红,发出了一声愉悦的呻吟。
“……轻……轻一点……好吗……”
“……”
美人长发凌乱,温声软语的哄,“狗狗……轻一点,好不好……?”
宴无危纠缠着他的爱人,“好哦……小狗最听主人的话了~是这里痒吗?”
“嗯……慢一点……”
……
时长昼短,他们在烂漫白日,共赴良宵。
*
惊蛰一过,便是多雨。
天空笼罩着密密匝匝的乌云,偶有惊雷。
安杰思跟着潜伏的人出了牢笼,便直奔关着夏知的房间。
他用力推开了沉重的实木门,一敞开门,便看到电闪雷鸣中,轮椅上的少年手里锋利的,要往自己大腿上捅过去的瓷片——
“夏知!!”
安杰思瞳孔一缩,一把抓住他的手——夏知来不及收力,一瞬间,锋利的瓷片几乎穿破安杰思的手掌——
安杰思疼得脸都扭曲起来。
而夏知也是瞳孔一缩:“!!”
夏知一把推开他,“你让开!!我腿里有定位,我必须把它取出来——”
夏知:“不然我们就算逃走,也会被他找到的!!”
“不用取出来!!”安杰思说:“我带了屏蔽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