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粗糙,又用力,这一巴掌打下去,少年哇的就哭了。
宴无危的语调却仿似含着凉薄笑意,“瞧瞧夏哥这副没人肏就要扭屁股的样子,还想跑哪里去呀。”
少年的屁股还是痒,但他娇嫩的皮肤显然很害怕宴无危的巴掌,微微颤抖着,没再扭了。
迷迷糊糊的又失去了意识。
收拾好了少年,又简单清理好了伤口,把人用大浴巾裹好放在暖风下吹,宴无危也去简单洗了个澡。
出来后,夏知就发了烧。
……
被透开了花腔的,脆弱娇贵的身体自然禁受不住风吹雨打的折磨,会发烧也是理所应当的。
但夏知发了烧,花腔还在发痒,拽着宴无危不让走,迷迷糊糊,哭着让宴无危草他。
宴无危自然不是什么柳下惠,加上雨中逃跑的这笔烂账着实也不该用几个骗来的吻结清,是以给少年把擦伤涂了药包扎好后,掰开屁股就肏进去了,花腔已经肏开了一半,此时又闭合了,拨弄几下,把因为极敏感的地方被拨弄而不停颤抖哭泣的美人摁住,直捣花腔痒处的操进去!
少年陡然发出了又舒服又痛苦的呻吟,他紧紧的抱住宴无危,张开嘴巴喘气,口水流出来,眼睛紧紧闭着,好似宴无危便是他痛苦的唯一曙光,唯一解药。
热烫的穴,甜甜蜜蜜不舍放开的纠缠,泪水,被肏得浑身发粉的身体——
这些又成功又安抚了宴无危。
——再疯狂想要逃走,又有什么关系呢。
宴无危漫不经心想。
总归身体是离不开他了。
再努努力,完全肏开好了。
完全肏开了,就跑不掉了。
宴无危正这样想着,忽然听见夏知模模糊糊的,含着口水,喊一个名字。
宴无危一顿,一边按着少年的肚子,一边贴上去听,他想当然觉得夏知必然喊得是他的名字——也许是厌憎的,痛苦的,渴求的——但必然会是他的名字。
因为这是他的太阳花儿。
然而贴上去,却听少年呜呜咽咽的念着,“安、安杰思……”
他被操弄的舒爽的,又仿佛痛不欲生的说:“不要……”死……
那一瞬间。
宴无危脸上所有的表情都消失了。
*
夏知的烧好几天才退。
他模模糊糊感觉自己活过来,又死过去,他有点清醒的时候就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不太清醒的时候耳边就嗡嗡的是那声枪响,然后眼前就是大片大片的血色。
当然,那血色大概是他想象出来的,只是它固执的在那里,哪里也不去。
当然,偶尔花腔会痒得难以忍受,他大部分时间都忍着——但宴无危只要一摸就知道他痒了,也不必他求什么,非常自然的把他从床上抱起来,扒了裤子就肏进去。
不过大概是在病中,所以宴无危还算克制,就射一次。
但实际上令宴无危射一次,也是要很久的。
往往啪啪啪干到最后,夏知还是要被干得直翻白眼,无力软嫩的手抓着宴无危的衣服,扭着插着弯粗阴茎的屁股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要疯狂往前爬,才能勉强被青年从那粗大的几把上放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