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志不清的香主哭着纠缠他,屁股也扭动着——显然,这是被刺激的发情了。
又是一场神魂颠倒的翻云覆雨,寻欢作乐。
少年从这纸醉金迷的困境中勉强苏醒,他怔怔的在青年怀里,望着天花板,半晌才喃喃:“我们……”
他眼尾滑下一滴泪,近乎呓语,“什么时候能回国啊……”
而青年温柔的亲吻他眼尾的泪,毫无愧疚的说着永不可能达成的谎言,“很快喔。”
很快,是多快……
夏知无从得知。
或许遥遥无期。
一切不过一场荒谬骗局……
“啊——”
在激烈的高潮中,夏知忽而瞳孔一缩,他想起了一切!
他被那种渗着凉意的记忆浸透了灵魂,忽而荒谬的大叫起来,崩溃的踹着宴无危的身体,“滚——滚——”
宴无危咯咯咯笑:“夏哥又想起来了?”
夏知睁大眼睛,恐惧的望着宴无危,他想起来了!!!
他几乎是疯狂的,无助的翻下了床,深陷屁股的东西啵得抽出来——被肏成一个大洞的后穴漏着凉风,少年什么都顾不得,几乎是哭着往门口拔腿就跑。
可是实木门,夏知用尽全部的力气也打不开,他忽而听到身后不紧不慢的脚步声,他脸色煞白,胃里翻涌,近乎要呕吐起来——一种剧烈的恐惧,一种绝望,令他肾上腺素飙升,忽而爆发出了巨大的力气,他猛然拉开了沉重的实木门,像只被老虎追赶的猫咪,整个窜了出去!
房间外自然是形容奢华的走廊,十八九世纪著名的画家们的画像挂在墙壁上,他们眉眼深邃,装束各异,用幽幽的眼瞳注视着这个被古堡囚困,永远无法逃脱的可怜人——
夏知狼狈的逃走,但是没多久……
他感觉心脏剧烈的跳动,眼前一片晕眩,一种发自生理的心慌和无助死死笼罩了他,令他迫切的想要寻求一个怀抱……
好痒……好难过……好想被拥抱……想要回到……回到那个人的身边……
不!!
夏知大口喘息着,额头遍布煎熬的冷汗,冷不丁的被柔软的地毯绊倒在地,摔了个狗啃泥。
好在古堡的主人真切的知道他豢养着皮肤柔弱的恋人,是以地毯铺得足够厚实,夏知没有感觉到太过激烈的疼痛。
……
少年肌肤白嫩,像只羽毛漂亮柔弱的鸟儿,细长的双腿不停的摩擦着,他的喘息逐渐吃力,但他努力地,往更远的地方爬去……
他受够了……这无穷无尽的欺骗……这层层叠叠的谎言!!
……
夏知很快没了力气。
他哆嗦颤抖着,蜷缩在无人的奢丽走廊,精液从屁股里汩汩流淌出来,带着凉意弄脏了地毯,随后,少年听到了噩梦一样的脚步声。
美丽的魔术师简单披着深蓝西装,口袋里是嫣红的纸月季和催眠药,悠悠闲闲的靠近了他无助的少年恋人。
他弯起唇角,笑得像疯狂的魔鬼:“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