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坐在高背椅上,质感很好的银灰衬衫扣子没有扣紧,露出了修长白皙的锁骨。
他背后是他们在洛杉矶的“家”,夏知甚至能看到那个漂亮的玻璃楼梯,他抽得盲盒玩偶还在那里,很多摆设并没有多少变化。
听了夏知的问题,高颂寒双手交错,唔了一声,“两年吧。”
夏知没憋住,声音拔高了:“两年???”
高颂寒:“你身体恢复的很好。”
夏知:“……那、那为什么要那么久?我、我身体不是恢复力很强吗……”
“是的。”高颂寒点点头,说:“但是,知知的花腔……”
他一提花腔,夏知就难受,他立刻说:“住口!!不要再说了!”
高颂寒便不讲了,只是安静的望着面红耳赤,又有些焦躁的夏知。
被宴无危带走的那段日子,到底经历了什么,高颂寒没有问过。
或许他不用问,也能猜到。
他好似真的不介意,又好似仅仅是听从了心理医生的建议,藏住自己阴暗恶毒的嫉妒,不让它们化作刀锋,再割开脆弱的夏知的伤疤,令他想起那段崩溃无助的绝望时光。
但高颂寒绝非是个宽容大度的人,爱更令人变得小气。一10379六821群,还有其他H篇
他视线扫过少年空空如也的手。
因为严重的高烧,并且需要不停接受核磁共振等医疗器械检查的夏知并不适合戴任何金属饰物。
——很多事情,他不提,并不代表过去了。
“就……就没有快一点的办法吗?”夏知说:“我不想……吃那么久的药……有特效药的吧,我前几天听李墨讲说他们在研制特效药了……”
高颂寒依然很有耐心,说:“知知,这是最适合你的治疗方案。”
夏知依然抗拒:“我不想吃两年的药……”
“这是副作用最小的方式。”
高颂寒说,“当然,知知如果是想用烈性药治好身体,好快点逃走的话。”
夏知微微一僵。
在高颂寒面前,他时时刻刻都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太……窒息了。
高颂寒看着在他面前根本藏不住秘密的妻子,平静说:“我是不会答应的。”
“我……我没有……”夏至僵硬的看着地毯,手指蜷起又松开:“我只是想快点……好起来。”
“嗯,这是很正常的,每个生病的人都想快点好起来。”
高颂寒:“但很多事情不能操之过急,偃苗助长更是没有任何好处,对不对?”
夏知:“……”
高颂寒语调很快温和起来,轻柔的缓解自己给少年带来的压迫感,“宴无危的案子进度还是有些繁琐,我大概还要和他磨上一段时间……”
看着少年稍显放松的身体 ,高颂寒眼底微微闪过一丝冷光。
——————
啊,这章居然没有小戚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