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骚啊。”男人低低的笑了两声,带着阴狠的劲,小麦色的手把少年的裤子扒下来,握着少年的屁股,用力掰开,因为太过用力,手指都深深陷入了软肉里——“别急啊,马上就给小婊子解痒。”
软嫩屁股中间的小穴翕张着,已经开始淌水了。少年感觉到屁股的凉意,急促的叫了一声,下一刻——
粗大的东西猛的贯入!
“啊——”
少年惨烈的哭叫了一声,脚趾绷直了,他感觉他直直的坐进了一根粗大的铁杵!
然而他的哭闹大喊统统是没用的,无论如何都只能得到啪啪啪剧烈而用力的抽插,来回痴迷落在娇嫩皮肤上的密密麻麻的吮吻,毫不怜惜的揉捏亵弄。
而他就这样以小孩撒尿的姿势被男人抱在怀里,两腿大开,在星光月色下,被人来来回回的后入,贴着衣料的平坦小腹被入得一鼓一鼓的,湿淋淋的液体随着纠缠,湿哒哒的落了一地。
毫无疑问,这是一场暴力的强奸。
但没多久,性瘾发作的少年就满面酡红,眼神迷离,神志涣散,显然已经被入得不知道东西南北,甚至开始痛苦的迎合起来。
“小婊子。”他听见男人的冷笑,“谁上你都这么骚。路边的流浪汉操你,是不是也能爽啊。”
“又骚又贱。”
夏知被透得肚皮都在发抖,死死咬着牙。他忍过一波又一波的情欲,听见自己切齿的回答——
“是啊没错啊,反正他们都比你粗比你长,操我都比你操的爽啊,短牙签。”
夏知感觉男人猛然顿了一下。
夏知张嘴想继续骂,但下一刻——
“啊!!”
少年眼泪飙了出来——无他,男人刚才直接透进了花腔里!
重重的一下,直直的把花腔撑开塞满,夏知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这一下给透穿了,原来的痒意瞬间缓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撕裂的痛苦,他根本熬受不住这种柔嫩花腔几乎被粗物撑开抻平的痛,一刹间哭得满脸是泪,大腿都在抽搐。
“我可不是让你爽的。”
男人握住他的下巴,让他紧紧的贴着自己,他与他耳鬓厮磨,“我是来疼你的啊,小骚花。”
少年哭叫着开始服软,他满脸是泪,尖叫着,嗓子都破音了:“疼,疼,好疼呜呜呜……别插了好疼!!!”
“疼?”男人笑了一声:“疼就对了。”
他也很疼啊。
被电击的时候,被逼着看男人照片看到作呕的时候,被逼着看av激起性欲的时候,被一遍遍洗脑自己不喜欢男人不是同性恋的时候,被束缚挣扎痛骂的时候——
……或者,亲眼看到他的男朋友,在他痛苦难堪,迫切需要一点爱意的回应,却在给顾雪纯唱情歌的时候。
他也是很疼的。
但除了他自己,没人在乎他疼不疼。
这可不行。
他得让他在乎。
最后射的时候,少年已经被他口中的“短牙签”透地神志不清,两眼翻白,满脸的口水了,他不知道嚎哭了多少遍救命,却像是被铁杵穿透了心脏动弹不得的鸡崽,苦痛不堪,却也只能熬受。
男人抽出来的时候,两瓣股肉中间好似破了个大洞,穴内嫩肉肿大外翻,被乳白的精液和透明的肠液糊满,而且还在缓慢的往下漏。
被透的太狠了。
男人把晕厥过去的少年抱紧,用大衣裹住,低下头,在那红嫩的唇上落下轻轻的一个吻。
吻着吻着,难免又动了柔软的情意,是以男人掐着少年的下巴,探入唇舌,探寻那诱人的薄香。
他吃了药,已经不会被透骨香轻易引诱,失去理智。
但他有听顾斯闲说过,透骨香是少年灵魂的味道。
于他而言,这本身就是一种令人难以割舍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