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安子宜应激,听到这个名字就往边叙怀里使劲钻:“我不,我不想要见他!”
边叙拍着她的背:“亨利,蒋申英为了向你献宝,都吓坏我的女朋友。”
亨利一讪:“阿叙,我也没想到蒋申英做事这么不牢靠。”
“是啊,我就讲她好好去录歌,怎么会晚饭都不回来吃啊。
找伙计们一问,你猜怎样?在红港,我的人居然会丢?!
哇,我都急到不行。竟然被蒋申英塞到船上。这叫什么?贩卖人口?还是诱拐少女?
我读书少,亨利司长,等你‘休完假’回到红港,一定要帮子宜主持公道啊。”
亨利自认识边叙以来,都没有听过他讲这样多的话。
直到蒋申英到来。
亨利听见脚步声,站起来就开骂:“WhattheFuc……”
他骤然收声,因为看到蒋申英鼻青脸肿,瘫死一般。
却没有一点皮肤刮伤,人都被打到七荤八素,有气无力抬进来。
亨利后退一步:“这……这是怎么回事?”
四个人抓着毯子的四个角,把蒋申英放到地上。
阿赖与舌头站一起,另外一个吹皮,一个亨利的私人保镖。
安子宜也从边叙浴袍的空隙看到蒋申英的惨状,她握紧拳头,认为他死不足惜。
边叙并不起身,倦倦的抱着安子宜。
她侧坐在他身上,看起来小巧至极。
边叙勾唇一笑:“Sorry啊亨利,我都讲,已经知道他诱拐我女朋友出境,如果不出手,都对不起我边叙的名头啊。”
正话反话都由边叙讲。
他给他们机会,让他们当面当面对质,只可惜蒋申英痛到口齿不清。
亨利皱着眉头看地上一摊死猪样蒋申英,一脚踢上去:“蠢货!!”
蒋申英肿成核桃的眼睛,只睁得开一条缝,想要瞪边叙,却少了震慑力只有一点命苦的滑稽。
还企图让亨利为他发声:“他……他抢我老婆……”
边叙冷笑:“你老婆?蒋生,要不要我提醒你,在民政厅的档案中,你一直保持单身状态?”
这次轮到安子宜震惊。
依照本港律法,十六岁以上少女便可以在监护人签字后成婚。
而她记得当时阮艳春同蒋申英为了天上掉下来的聘礼兴奋不已,完全不认为是签‘卖女契’,简直是一本万利的合同。
安子宜记得,他们开开心心轻轻松松,就这样简单操控她的人生。
边叙撩着她披散的长发,一下,又一下。
“不仅一直单身,蒋生两年前还同子宜父母签订一份借款协议。他出资供子宜念书,年利50%。